掉在地上的声音格外响亮，男人的清冷的眼角已经沁出泪花。

“只要，只要能带她回来，我做什么都可以。”

“杀掉你师傅和掌门！”女人毫无感情的声音瞬间在识海中炸开，双腿一时发软，止不住的往后倒退一步。

师傅和掌门都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这一路上谆谆教诲的至亲长辈！

“只要你同意，心爱之人很快就能回来，这世间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能做这件事。”

意识模糊间他好像听到了那萦绕在记忆深处的银铃般笑声。

乔颜仿佛一只来自深渊的恶魔，一点点诱惑意志不坚定的人类坠入深渊。

东摇真人的眸光狠狠地颤了颤，拢在袖子里的手指紧了又紧，面色苍白得不像活人。

“叨扰妖王殿下了。”

他的背影仿佛承担了永世的孤寂，那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绝望。

“刚才不过一番试探，本王可不愿和那种不忠不义的人类做交易，只要你许诺在我妖族大乱之际护住一些好苗子，我便让你如愿以偿。”

男人的身体颤了颤，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他已经无法判断这位妖王的话是真是假！

“若你不信，明日午时随我一起到妖族祭坛，届时还需要你的一份力量。”

东摇真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从日落到日升，不知觉间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终于可以见到你了。”

门外的树叶仿佛听到他的喃语，发出洒洒的声响，像是在祝贺着久别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