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直的男人,没好气的说:“起来吧,要是让你师傅他们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弟子这么卑微,不得马上飞过来取我项上人头。”
“那不至于,他肯定会先把我拉到无人之处,踹上一脚,再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上半天,最后愤然挥袖,风风火火的御剑回去!”
这么说着,两人不约而同的想起当初婚礼时,混迹在众多宾客中格格不入的那个古怪老头子。
那时他手心拽着礼物又仓促着不敢交出来,最后在酒会上喝得酩酊大醉,昏睡了一月有余,还是掌门亲自来捡回去的。
“还记得掌门当时说的什么吗?”
“你个不着调的师弟,把我碣石的脸都丢尽了!”
东摇学着他的语气,有板有眼的重现着当时的场景。
“对对对,就是这个样子,太好笑了!”
溪的眼睛已经笑出泪花,躺在他怀中整个人一抖一抖的,已经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笑声戛然而止,房间中响起她幽幽的叹息:“千年之期将近,这里大概就是我们的终点。”
东摇眼中的眸光瞬间黯淡下去,沉默片刻后,忽然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抬眸看着窗外的桃树,眼眶微红,似乎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烟花燃尽都是灰烬,乐极便生悲!
人间充斥着悲欢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