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传令兵说道,
“禀王上,据情报,南阳郡守腾叛变,就是他带着秦军攻入韩国的,还……还宣传要推翻王上的统治”
听到此话,韩王愣了一下,然后瞬间暴怒,说道,
“混账,寡人待他不薄,他却叛变投敌还反过来攻打韩国,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快,快派人通知卫庄和白亦非,让他们集结兵力抗敌”
韩王这个危急的时候还不算昏庸,知道抵抗秦国需要卫庄这个大将军和白亦非一起合作,不过,那士兵说道,
“禀王上,卫庄将军和血衣侯在得到消息后已经在整合军队了”
听到这话,韩王才稍稍松了口气,说道,
“那就好”
不过,韩王还是下令,
“传文武百官入朝,有紧急大事商议”
到这个时候,韩王也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没有心情再欣赏歌舞了,只想赶快想出御敌之策……
几天后,作为韩国大将军的卫庄带领韩国的军队前往战场抵御秦军,而白亦非的十万白甲军也逐渐开赴战场,在这个危急的时候,两人没有再计较往日的恩怨,暂且达成合作一起御敌,不然要是按以前两人的关系,韩国必定会被秦国攻破。
两人凑出了十五万兵马,这是除了一部分守卫新郑外,韩国全部的兵力了,而秦军只有十万,但他们也十分凝重,两人都在担心这十五万韩国军队能否抵御秦军的进攻。
此刻两方人马都在韩国的一座城外对峙,暂时没有动手,而秦军也在卫庄他们前来的这段时间内,再次攻下了几座城池,只要击溃这面前的十五万秦军,那么韩国就再无抵抗之力。
本来卫庄才收到韩非离开秦国在函谷关外遇袭,生死不明的消息,自己还来不及去探查,就碰上了秦军进犯韩国,这让他心中很是担忧,不仅担忧韩非,也担忧韩国的局势,说句不乐观的话,这一次秦军对韩国是势在必得,他也没有把握抵抗秦国的进攻,只是身为主帅,不能在士兵面前显露罢了。
同样,白亦非也是心中没底,只是世代身为韩国的贵族,即使现在的韩国已经衰弱至此,也不想放弃自己的国家,因此,两人除了下达命令时,都显得比较沉默。
这一天,两军对峙在一片空地上,虽然韩军人多,但气势却远不如对面身经百战的精锐秦军,远远看去只见一片黑色的人潮,列出整齐的方阵,每个人都披坚执锐,执强弓劲弩,面容肃穆,气血冲霄,杀气凛然,仿佛前方是任何敌人都能将其撕碎一般,军容完全不是韩军能比的。
而卫庄白亦非见此,对比自己的军队也没有办法,秦军虎狼之师的名号早已流传,而他们韩军则越来越弱,无法形成如此军容,按道理他们是不应该与秦军硬碰硬的,但奈何韩国土地狭小,较大利于守城的城池除了新郑就没有了,附近也没有适合伏击的地形,所以他们只好在此阻击秦军了。
这时,卫庄见秦军已经列好了攻击阵势,也开始下令了,
“弓弩兵准备,刀盾兵归位,长枪兵准备”
卫庄作为鬼谷弟子,自然懂得排兵布阵和兵法韬略,如今面对强敌,他也只好摆出目前最合适的阵势了,至于结果如何,就要靠两方士兵的拼杀了。
结果不出所料,在双方开战之后,本来韩军还能抵挡一番,但在后来秦军越战越勇之后,韩军出现了败逃,就算在卫庄和白亦非的拼死挽回下,也只是争取了一点时间,无可争议的失败了。
至此,他们只好退守之后的城池,就算坚守不了多久,也要尽量多争取时间,要是有别国目光长远看穿秦国的威胁和计划前来救援,或许就能缓解他们的危机,不然,韩国就只能等待灭亡了。
韩国新郑,韩王宫内,
韩王和满朝文武官员看着前来在大殿中心的传令兵,久久无言,都陷入了沉默,半晌,韩王消沉的看着诸多官员,有气无力的开口道,
“诸位爱卿,现在韩国面临亡国危机,你们可有良策?”
听到韩王的话,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说,就连相国张开地也是眉头紧皱,面色凝重,更不要说其他官员了。
这时,只见一个官员见其他人都不说话,硬着头皮走出来,对着韩王说道,
“王上,秦军势大,卫庄将军和血衣侯集结韩国全部兵马依旧败了,而且其余各国都畏惧秦国的威势不敢来援,依臣看,韩国只有……只有……”
还没等他说完,就见韩王喝到,
“住口”
韩王本以为他是有和计策,没想到是想要投降,这让他很是愤怒,要是成为了第一个投降的国君,那他岂不是愧对列祖列宗了。
不过,韩王显然低估了朝臣对秦军的恐惧,在那个官员出声后,其余大部分人也站出来,显然也是赞同投降的做法,毕竟他们想的是早些投降之后就不用死了,毕竟他们不是王族,所以就算秦军斩草除根也轮不到他们。
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