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为了去看一个美若天仙的尼姑,都假装去庵里上香啊。”
“呸,油嘴滑舌。”任盈盈红着脸啐了一口,“别以为我原谅你了,我知道你是故意没认出人家阮夫人,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占她便宜。”
“真是冤枉啊”宋青书大叫起来,不过想到自己真的占了阮夫人的便宜,不禁又有些心虚,语气都弱了几分。
“是么?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天天要给我温养经脉,以你的修为,别说换个人你会察觉不出来?”任盈盈有些气呼呼地说道,突然脸色一红,“更别说我俩身体特征完全不同”
“呃,她是易容大师嘛,早就计划周全了,她对我说她天癸来了,所以我自然不方便和她有身体接触”宋青书解释道。
“真的?”任盈盈眼前一亮,心中幽怨这才稍微缓解了几分,“这段时间你真的没碰过她?”
“没有吧。”宋青书有些心虚,最后一个字近乎微不可闻。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得到许可后,阮星竹款款走了进来,裙袂飘飘肌体晶莹,天鹅般的颈项显得滑腻而秀美,脸上带着一丝妩媚惑人的笑意,不过最吸引人的却是她那浑圆柔软的腰肢,轻轻摇曳间仿佛一条美人蛇在缓缓扭动,让人情不自禁心跳加速。
宋青书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昨夜那柔软动人的腰肢,那种活力四射又充满柔美之感,让人相忘都难,他倒没有掩饰自己目光,而是光明正大地欣赏着眼前少妇的身体曲线。
感受到对方的目光,阮星竹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羞涩之意,反倒大大方方在他面前展示着,她是最顶尖的密探,深谙其中的分寸,既展示了身体的诱惑,又不至于让人觉得她是在搔首弄姿,产生一种轻蔑与廉价感。
“任大小姐,我这次是特意前来向你赔罪的。”不漏痕迹地展示着少妇的成熟韵味之美,阮星竹却没有忘记此行的初衷,一边说着一边亲自捧着一套上等蜀绣制成的华美衣裳,另一个木碟里则盛着几件精美的首饰,并不是那种一味的名贵,而是非常附和任盈盈的气质。
任盈盈果然一见之下倒有几分欢喜,不过她堂堂的日月神教圣姑,又岂会被这点东西收买,转过脸去冷冷说道:“夫人的东西我可不敢要,谁知道哪天不知不觉又着了道。”她前些天和对方聊天倒很投机,心中倒将她当成半个朋友,不过现在知道她另有所图,心里自然就堵得慌。
“任大小姐有所不知,我之所以那样做,主要是一直以来都钦佩宋公子的大名,有心投靠,但又担心传言有误,想近距离了解一下他真实的一面,毕竟我要对整个阮家数百口人的前途与性命负责。”阮星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之前那件事无论自己再怎么和任盈盈道歉,恐怕对方也不会原谅她,但她看得出来对方很在意情郎的事业,所以她便从宋青书身上入手,将这一切往正事上引导。任盈盈心系情郎,得知他又得到一强大助力,高兴之余那么一点点小不快自然就烟消云散。
“哦,真是这样么?”任盈盈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宋青书自然猜得出阮星竹耍的什么小手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有拆穿她:“不错,阮夫人已经决定投靠金蛇营了。”
阮星竹却无声地做着口型,提醒他这是有条件的,最后是否投靠还不一定呢。
宋青书却直接无视,开始询问阮家的情况,阮星竹知道必须要显示诚意,是以倒也并未隐瞒,不过涉及到最核心的机密她却是一笔带过。
宋青书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是以也不介意,问得差不多过后就开始四川杨家的事情:“对了,你好像嫁给了四川杨家,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拙夫姓杨名震仲,乃兴元府通判,大安军知军。”阮星竹鬼使神差加了一句,“我们阮家与杨家只是政治联姻,平日里都是各过各的,他忙于政务,我则忙于皇商的事情,一年到头也难得见几次面。”
听到她后一句话,宋青书一怔,不由看了她一眼,正好迎上了她的目光,两人浑身一颤,下意识都移开了目光。
想到昨晚刚和她为爱鼓掌了大半宿,现在两人却谈起她丈夫的情况,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宋青书咳了一声,驱散脑海中的旖旎,继续问道:“再具体说说杨家其他人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