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让人无比恐惧的事情。
“不知公子到底想干什么,”阮星竹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慢慢镇定了下来,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恐惧,顿了顿忽然红着脸说道,“公子能放开我的手了么。”
刚刚生死符发作,为了防止她抓破身上的肌肤,对方抓住了她的手,可是因为之前不停挣扎的缘故,遮在胸前的衣裳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宋青书一怔,这才注意到入眼一片雪腻,不禁也有几分尴尬,讪笑着放开了她的手,感受着指尖残留的那份滑腻,他甚至有几分后悔昨晚太过囫囵吞枣,谁让那时候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呢。
心中旖旎一闪而过,宋青书恢复了清明,沉声说道:“既然夫人是个商人,那我们就在商言商了。夫人将这批宝藏妥善保管,将来安全送到我指定的地点,我就替夫人解开生死符之毒,另外再拿出这批宝藏的半成作为酬劳。”
之所以要拿出半成作为酬劳,倒不是他钱多得烧得慌,而是他明白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一味的高压政策容易引起逆反心理,导致阮家阳奉阴违,说不定麻烦事更多,只有将双方利益彻底绑在一起,荣辱与共才是长久之计。
阮星竹整个人缩到水面之下,只露出了一颗脑袋出来,听到他的话不由得神色一动,要知道她一开始以为将来要过着被他奴役的日子,正寻思着如何才能摆脱他,可是听到对方愿意提供半成的宝藏梁元帝这批宝藏数额巨大,半成已经相当丰厚了。
“不行,半成太少了,至少要一成!”阮星竹毕竟是商人本色,尽管如今性命都还在对方一念之间,她依然作死地开始提条件。
宋青书脸色沉了下来:“夫人不要得寸进尺,给你半成已经是我格外开恩了。”
阮星竹却倔强的扬起头:“这件事阮家也冒着不小的风险,关键是这件事离开了我们公子也办不了,所以我觉得我们值得一成的酬劳。”
宋青书深深地看着她,阮星竹同样不甘示弱地回瞪着她:“如果公子不同意的话,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良久过后,宋青书方才露出了一丝笑容:“夫人的气节让我很欣赏,想必将来是一个靠得住的伙伴,好!一成便一成。”其实他一开始便做好了让利一成的打算,故意那样说是免得对方狮子大开口而已。至于损失的一成宝藏,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一个阮家可远胜过那一成宝藏的价值,而且他另有打算,如果能彻底收服阮家,这一成的宝藏不过是左手倒右手,最终回来的还有整个阮家。
阮星竹却没料到他这么爽快,顿时大喜道:“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宋青书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阮星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忽然伸出手来:“不行,我们要立下契约,嗯,现在没有纸笔,那我们拉钩为证。”
“拉钩?”宋青书哭笑不得,“你堂堂阮家家主,居然用这么幼稚的手段?”
“谁说幼稚了,这是最古老的契约手段,拉钩过后相信闻名天下的齐王也不会失信我一个小女子的。”阮星竹振振有词地答道。
看着她那露出水面犹自带着水雾,白嫩如玉藕一般的手臂,宋青书心中一跳,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也罢,拉钩为证。”
两人手指触到了一块儿,感受到她柔软的小手,宋青书暗叹一声:我的乖乖,真是个妖精,看来得赶紧离开了,不然还真有些受不了。
他此行过来是为了确保阮星竹的可靠性,并非有着其他目的,如今事情办成了,自然准备离开。
谁知道他刚转身想走,手却被阮星竹拉住了,不禁回头疑惑地盯着她:“夫人这是何意?”
阮星竹眼神有些飘,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小声说道:“刚刚因为公子的生死符,害得屏风上的衣裳全落到水里打湿了,现在妾身没法起身,可以麻烦公子抱我回到榻上去么?”
宋青书顿时笑了:“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夫人这是在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