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在这里,咦,你这是怎么了?”
李谅祚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情:“本以为你对我无情,没想到你还会关心我,我是被这厮暗算,所以如今才像个活死人。”
木婉清过去查探,发现他已成废人,不禁说道:“以你的武功都打不过他,我就更不可能了,我帮不了你。”
“不需要你帮我,只不过刚刚这人和我打了一个赌,他说能让你心甘情愿投怀送抱。”李谅祚担心有什么变故,提前将赌约说出来,就是为了给木婉清提个醒,以防万一。
木婉清不由得大怒:“无耻!”手臂一扬,毒袖箭便往年怜丹激射而去。
年怜丹身形纹丝不动,两根如玉的手指将毒袖箭轻轻夹了下来:“好烈的一匹胭脂马,这样骑着才愈发有征服感。”
李谅祚大惊,急忙说道:“你说过不会动用武力强迫她的!”
年怜丹微微一笑:“我当然不是那种煞风景的鲁男子,我会让她自愿在我面前宽衣解带的。”说完转过头来望着木婉清,轻轻吐出一个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