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些年补充了不少营养。
“王老爷,您这是何必呢,昔日你还派您家下人来报您家六十多口人呢,要不是太守大人秉持着公正求实,你们现在可不只是收四十口人的税呐....”左仓缓缓放下手中之书,故作退让的腔调阴阳怪气了一句。
这可把王老爷气的不轻,凭着余光姜维都能望见其气歪了的小胡子,由此不禁邪魅一笑,轻轻看向王家老爷:“王老爷休要生气,这税制之变,也是为了顺应大局变更,也非是针对你们这些大户,而是人人如此罢了,王老爷心中又何有不平?再者说了,郡中百姓多精通农耕,只需交付个人定额之税乃可,其余悉数归于自己,何不乐哉?”
王老爷行走江湖多年,也权衡得清楚利弊,含着抱怨,王老爷傲娇地一撇衣袖,怒不可遏,斥责道:“我王柠活了大半辈子了,即便是董卓把持朝政之时,这郡里也没有人改变税制,如今来了你一个新的郡守,难不成这天就要变了?我可提醒你,你若是真激恼了我们这些人,你可知后果?“
“怎么,想抗税罢工?”姜维冷冷地看去。
王老爷这又不敢贸然说是,万一姜维在这里就把自己做了那也不是不可能,最为关键的是,他是地主中实力最弱的一个,再怎么样,这个话也轮不着他来说,宁籍来说这个话倒是合情合理,没准也更有效果。
“大人,也不是我王柠有意找茬,这世世代代,都行田赋之税,何来人丁税这一说法,如此说来,那人口多倒成了罪过了?大人这样做,寒了百姓们的心,难道朝廷会允许?诸葛丞相在时之时,就是计亩而税,莫非大人之才胜过丞相大人?”
搬出丞相,姜维就要好好理论理论了。
“怎么,丞相留着你们就是为了让你们游手好闲,守着地产而劳役百姓吗?你眼里几时真正把丞相放在眼里,念着其对巴蜀的恩泽?你们如今脚下沃土,屋中劳具,所饮甘霖,皆为丞相之治!如今只是让你们按人口纳税,便嫌这嫌那,难道不觉羞耻吗?难道不觉得悲哀吗?”
王老爷听了这话,虽然心中仍旧不以为然,但短时间内也没什么可说的,沉默半晌,堂中再无闲人愿意理睬王柠,各自忙着手中的活,王柠只得怏怏退去。
退却的路上,王柠恼怒地振着宽袖,心乱如麻,同其同样心理的,大有人在。
包括,已然入城督察的督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