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拉来的十辆大车,装的都是一些粮食,还有一些则是叶凡之前没有搞到的东西,比如棉花的种子,西瓜种子,还有最重要的油菜种子和花生。
当然,还有叶凡要的武器——一把瓦尔塔PPK手枪还有一把鲁格P38都是德制武器,能搞到也算是他们的真本事。
两车花生,被叶凡现场收近了仓库,这批花生能有五百多斤,不过在空间种植之后,应该能很快就能缓解根据地的健康条件了,为什么?
因为花生可以榨油,这些优质花生当然也是双方的一个试水,谁也不敢在第一次交易的时候就拿出去好东西,跑到山区里面,沿途还有封锁线和鬼子二狗子的哨卡,这趟足以证明了这伙人的实力。
花生上面都盖着一层篷布,叶凡将花生收走之后,换成了磺胺,磺胺这种药物最早的时候却是被人们当做染料来用的。
20世纪初,埃尔利希领导的团队合成含砷化合物「606」(通用名salvarson),对梅毒螺旋体有治疗效果,证明了化学治疗的可行性。
606因为毒副作用过大,被讽刺为魔弹,但魔球已然成为德国化工业共同的梦想。1909年法本集团合成含有氨磺酰基(-SO2NH2)的偶氮染料,它对蛋白质材料(羊毛、丝绸等)的染色效果很好,人们认为这类化合物可能对细菌起作用。
埃尔利希发现的对锥虫病起效的锥虫红就是这类染料,他猜测是分子内的偶氮基团(-N=N-)在发挥作用。之后许多基于染料化合物的抗感染研究都失败了,但一种寻找新染料和新药物结合的设计构思开始风靡研究界。
德国人多马克筛选了上千种化合物,没有惊喜。同时,该研究所的化学家克拉勒(Klarer)等人选择氨磺酰基(-SO2NH2)与偶氮结合,合成了染料K1695等化合物。多马克发现K1695的动物实验效果较好,研究所开始系列合成。1932年,克拉勒等人合成K1730号化合物(长相如图一a所示),该化合物细菌试验无效,动物实验却效果良好。
多马克开始在小鼠和家兔上进行毒理试验,发现K1730毒性很低;而在有效性试验中,K1730有效控制了实验动物的链球菌感染。之后,拜耳公司为K1730申请了专利,并将其改名为「百浪多息」(Prontosil)。
1932年12月,多马克的独女意外患上菌血症,生命垂危,多马克试验性地给女儿注射了大剂量的百浪多息,使女儿转危为安。
会把人和老鼠染红,却能有效治疗多种细菌感染的百浪多息迅速引起了医学界的关注,德国人更是实验了各种染料,渴望找到新的消炎类药物。
直到1930年代,法国人终于注意到了一种桔橙染料(e)与百浪多息的结构只差了一个磺氨磺酰基。但没有类似的疗效,他们意识到偶氮基团起效的观点不尽准确,可能氨磺酰基才是抗感染核心基团。
法国人经过艰苦的研究,终于打破德国人对染料的迷信,于1935年发表了重要发现:在体内,偶氮基破裂,百浪多息分裂成不能染色的对氨基苯磺酰胺(Sulfanilamide简称SN,),这才是真正有治疗作用的部分。于是,法国研发出第一种真正的磺胺药SN。
磺胺类药物是一种很具有偶然性发现的药物,在实验室的培养皿中,他无法杀死各种细菌,但在人体中却能分裂产生SN,让消出炎症不再是梦想。
据说这种药物在刚刚一经问世的时候,磺胺一时间紧缺,不少急需药品的人甚至采取了吃其他染料来治病的方法,当然是无效了,有效的只是具有磺胺成分的染料而已。
磺胺本身并不难获得,他本来就是一种染料而已,真正治病的部分也只有那一小块,但架不住根据地真的缺少药品,很多战士不是倒在了前线,而是战斗结束后的治疗,伤口发炎才是导致战争大规模伤亡的原因。
人体虽然脆弱,但还是很能打的,除了致命部位遭到重大打击,其余情况下的自愈能力还是很强的。但在没有消炎药物的年代,一个小伤口引起的破伤风就能要了你的命。
作为一种早在1905年代就发明出来的染料,磺胺的获取不是很难,难的是在磺胺类药物发现之后,各国政府都开始管制磺胺,染料不要在想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被拿去制作药品了。
红色的磺胺染料加入,硫酸后在与氢氧化钠发生反应,最后得到了一种纯白色的粉末。他的制取并不困难,早在1937年美国多家药品公司就开始了生产,难的是各国的专利封锁。
而且自七七事变后,日本对中国的药物输入施行全面封锁,磺胺这种强效抗菌药属于禁运物资。结果,就是许多中国士兵因为用不上几粒磺胺药丸而死亡。
叶凡也早早的就知道这种方法,早就在空间里面合成了最初级的磺胺粉末,但是这种物资肯定是无法通过明面上的封锁线,进入根据地的。
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