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就传来一声褚遂良的一声怒吼:“逆子!”
褚彦冲吓得不由得一阵哆嗦。
“李药师何时收买了你?!”
褚遂良接走就走了进来,看了李崇一眼,就直接训斥起褚彦崇道:“你连文都没学好,还想学武,还想持槊杀敌,即便学武,到时候出去充其量也只是一个莽夫!你跟李崇学学,看看人家的学问,再看看你自己的,人家作的文章都能让虞世南感兴趣,你呢,你的文章在本族都没几个人夸赞,我褚家早晚要从你这一辈开始败落!”
“父亲息怒,儿臣再也不敢提了。”
褚彦冲感到很委屈,自己父亲总是拿自己跟李崇比,嫌弃自己不够优秀,可自己明明已经比很多世家子弟守规矩有志向了。
“算了,你就是一块不可雕琢的朽木!”
褚遂良说着就看向李崇:“看来,你以后也不适合待在我家读书,我怕我家的子弟影响了你,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后还是我去你家!但今晚你不能走,今晚你得留下来吃饭。”
“先生,留饭就不必了吧。”
李崇不由得道。
“怎么为师宴请你,你还不乐意?”
褚遂良问了一句,又道:“我把你的文章拿去弘文馆给他们看了,结果虞越州那家伙非说我害了你,非要也来当你的先生,估计他很快就打听到你的住处,我得让他吃个闭门羹,放弃收你为学生的妄想。”
褚遂良说着就道:“今天说什么你也得留下,正好为师再给你讲讲‘先华夏而夷狄’之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