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这么离谱的借口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李渊在李承乾耳边低声说到。
而李承乾却恍若没听见似的,继续对着李建成开口。
“真的,皇叔,我会读心术。”
李渊色变。
而李纲却是兴奋了起来,连忙站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太子殿下德才兼备,是为国君。子不语怪力乱神,而郡王殿下……”
李承乾从李渊怀中挣脱出来,在御案上找着顺手的东西。
看得李纲脸都绿了,连忙闭口回到朝班里。
李渊忙不迭的又把李承乾扯进怀里,死死的抱住他的腰。
百官都懵了,这新皇也太生猛了吧,这以后谁敢上朝啊?
而那些老儒士一个个眼中发亮,好似迫不及待的说。
砸我,砸死我,砸死我我就青史留名了。
李渊觉得自己今天以后,会患头疾,一定痛得不得了。
“高明,不可胡言,说话可得有证据。”
李渊不痛不痒的批评了李承乾一句以为随便打发打发这事变算是过去了。
没成想,李承乾一下子就兴奋得差点蹦起来了,不过碍于李渊的紧搂,还是没起得来。
“证据?证据我有啊,来人,把证人带上来。”
“啊……”
李承乾话说完,一个人就从太极殿上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御前。
殿内所有人都往太极殿上望,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所有人都很惊讶,甚至还有几个老臣都差点准备跪拜了。
李承乾嘴角也是不停的抽抽。
房梁上掉下来一个人,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我是叫你带证人进来,哪成想你特么连这种事都要从房梁上扔下来。
你特么是在房梁上安窝了吗?
能不能走点阳间的路子?
可能唯一不惊讶的就是李渊了,一看就是经历过大量重复的事形成了抵抗力。
看了好一响未果,众人把视线转移到了掉下来那人身上。
李建成脸色瞬间变白。
那人停止了痛吁,调整好身形跪在御前。
“卑职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渊揉了揉太阳穴,刚才那人奇怪的出场方式,还是对他造成了一点影响的。
对,你猜对了,无奈,还有头疼。
李承乾趁此大好机会,小腿一蹬,跳下了龙椅,走到那人面前。
李渊感觉到怀了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反应过来后心情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
卧槽,大意了,没有Q。
“抬起头来,朕问你,你是谁。”
“回殿下,卑职是东宫翊卫车骑将军冯立。”
刚进……下殿,来不及观察形式的冯立听到一个小孩的问话差一点一句我特么是你爹就出来了。可当他抬起头看见那个自称“朕”的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作为护卫李建成人身安全的翊卫车骑将军,冯立自然是他的心腹,一眼就认出了李承乾。
毕竟,好多次太子对秦王子女下黑手的手套,正是不才,区区在下。
而且绑他来的那人也交代了是指使他来绑自己的。
李建成可不知道冯立心里那么多想法,但毕竟冯立他手里唯一一位厉害点的武将。东宫安全全靠他,他既然在这里,那东宫……
嘶,李建成不敢想下去。
“冯将军,你不好好护卫东宫,怎么来太极殿了?东宫的安全离不开将军,将军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咳咳,冯将军是朕请来的。”
冯立当场就差点炸了,你特么那也能叫“请”?
李承乾说这话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那陆柒脑回路有点清奇,不过他有一个优点,脸皮厚,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至于东宫的安全,请皇叔不用担心,朕早已派人去‘保护‘了。”
“保护”两个字,他说得尤为的重。
正常人都听出了那保护有另外一种涵义,一种很不好的涵义。
这涵义同样给李建成带来了寒意,心情是哇凉哇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