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下地,穿上鞋,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手握尖刀就往出跑。
东屋他爹也是,老黄一边叫骂着“住手”,一边去拿外屋案板上的菜刀。
“好你个该下油锅的毛贼,上我们家偷狗来了,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特么得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老黄一见儿子也出来了,更是信心大增,来到外屋,拉开门闩。
刚打开屋门门,爷俩向外望去,刚要迈步。
只见狗笼子边上蹲着一人,这人一身破衣烂衫,头发乱哄哄的,最主要的是,他的腰上还挂着一个水壶。
他蹲在地上,一手按着狗脖子,一手按着狗头。用力那么一拽,狗头和身体瞬间分,鲜血四溅到处都是。
杀了狗之后,那人又机械般的把头转向狗食碗。
他慢慢端起狗食碗,看着里面吃剩下的兔骨头和剩馒头,若有所思。
老黄和小黄已经吓傻了,把狗头生拽下来,这得多大力气!
还没等他们爷俩反应过来,只见那人的脑袋一百八十度向后一转,苍白的脸上两颗灰色眼球,一半脸上还挂着被喷溅上的狗血。
月光下,他面无表情的张开嘴,露出为数不多的黄牙。端起狗食碗,咧着嘴,呆滞的说道:“这不有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