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秦源感觉手有些酸,想悄悄抽出来,却不想只是稍稍一动,苏若依就像黏人的小白兔,头一拱又贴了上来。
得,这“枕头”是甭想撤了,咬牙顶住吧。
只是,这般硬顶,有点伤身哪!
看着苏若依樱桃般色泽的轻唇就在离自己寸许远的地方,秦源忽然感觉自尊心受到了挑衅。
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不敢是吗?
我超勇的好不好?
于是,在做了一番心里建设以后,秦源对着苏若依的轻唇,轻轻地吻了上去。
温软,馨香,似乎带着甜味儿。
可惜,并不能让她张嘴要不然,那一定是一种漫步云端的曼妙。
等下,为什么感觉自己现在就在飞呢?
“嘭!”
月光下,秦源忽地从床上飞起,直接滚到了地上。
与其同时,只见苏若依猛地坐了起来,大喊一声,“何人”
秦源疼得直咧嘴,心想还好自己没有上手啊,这要是上手不得被她打死。
叹了口气,他赶紧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迷迷糊糊”道,“怎、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踢我?”
苏若依怔怔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心道,难道是我做梦了么?
于是赶紧下去扶起秦源,说道,“没什么,大抵是我做梦了,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那,接着睡?”
“睡啊,接着睡。”
“那你,还要抱着我睡吗?我可以的。”
“我够呛”
“我保证不踢你,你怕了?”
“我怕?开玩笑,我超勇的!”
继续!睡觉!
再次搂着苏若依的秦源决定,下次一定要跟她坦诚地交流一次,起码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太监。
第二天清晨。
晨曦照进窗台,秦源睁开眼,看到苏若依刚刚系上腰带。
“你醒啦?”看到秦源醒来,苏若依微微一笑,“我让齐婶给你做了早膳,你一会儿记得去吃。”
秦源伸了个懒腰,说道,“算了吧,她一会儿没给我下毒就不错了。”
“她为什么要给你下毒?”苏若依不解。
“她”秦源笑了笑,“昨晚不让我进来。”
苏若依愣了下,然后想起什么,说道,“哦,她对你有误会,方才我已经跟她说了。”
胖齐婶现在已经知道,秦源是太监的事了。
只是,以过来人的经验,她表示怀疑。
但又不好说。
苏若依拿起佩剑,对秦源说道,“我要去当值了,你今晚回宫吗?不回宫还来这睡吧,钟瑾仪在,我不太好常去宫里找你。”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点刺激
“回的。”秦源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对了,你帮我去打听下,今天有没有京官没去上班年纪大约四五十岁左右的京官。”
苏若依好奇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你先打听,越快越好,回头我再告诉你。”
“哦。”苏若依应下,又从身上摸出一颗传音石,递给秦源,“拿好,回头我问到了,传音给你。”
说完,便出了门。
秦源又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苏若依的传音到了。
“打听了下,四五十岁没上值的京官,有两个。一个是礼部的周侍郎,据说是病了。另一个是工部的张侍郎,据说他昨晚失踪了,家人都找到京兆尹那去了。”
原来昨晚死的是工部侍郎张起淮。
这哥们明面上一直是庆王的人,因为他的工部侍郎是左相提拔的。
此前,他一直和工部尚书一起负责剑庙的修缮
想必借此机会,他在庆王的帮助下,找到了剑庙的地宫。
但是一转眼,他竟然把这机密给卖了。
看样子庆王手下的人,也不是都靠谱。
如果这样的话
誉王、青云阁和玉泉宗那头,之所以选择在六月十五,和庆王灌顶的日子同一天动手,很可能就不是巧合。
因为,誉王同样可能通过某个叛徒,得知庆王会在那天灌顶。
之前自己想不通,誉王为何在知道庆王灌顶的情况下,还要勾结玉泉宗和青云阁,而不是通知剑庙。
现在想通了!
他之所以要勾结青云阁和玉泉宗,根本不是对付庆王的,而是要与他们一起去地宫,抢剑仙遗秘!
六月十五那天,玉泉宗和青云阁的人,先在誉王的安排下秘密进宫。
然后,他们外围的人马假意刺杀百家书院院首,引剑庙第一次分兵前往救援。
之后,誉王再告发庆王就是“鹊”,引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