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使没拉你去净身房已经够仁至义尽了,还不赶紧穿上!”
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这门因何不关?本使一碰就开,若是来了其他人,岂不是也能看到了?”
钟瑾仪认为这句补充很有必要,要不然岂不是显得是她主动的?这冤枉官司她可不想吃。
不过,这天气怎么越来越热了
方才的画面一直在她脑海盘旋,这让她很恼火,却又火不出来。
秦源可不管那些,利索地穿上衣服,下床后又说道,“反正我清白是没了,你不不对我负责,我只好学人家姑娘跳井了。”
钟瑾仪知道这家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又好气又好笑。
说道,“那你便去跳吧,不过跳之前先来我家一趟,就今晚。”
“咦,这么突然?”
“我父兄想见见你,与你说说话。”
秦源心想,钟瑾元和钟载成找自己有什么事呢?
不过,话说他们上次来帮了忙,自己好像还没有谢过人家,是该上门去一趟的。
秦源认为上门去说声谢谢是顺便的,但是他绝对不会想到,人家让他上门,就是让他去说“谢谢”的。
别看为了他这一声“谢”,钟家得倒搭进去一顿大宴,但门面上的事,绝对不能含糊。
钟瑾仪觉得自己传达到了,便准备动身离去。
却听秦源又在她身后喊道,“对了,我要报备!”
“报备什么?”钟瑾仪转头,疑惑道。
“牵手啊!今晚我要牵你的手,堂堂正正的进门去!”
钟瑾仪终于想起自己好像是说过这话的,却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此事待议。”
秦源对此表示震惊和强烈谴责。
“不是,你这待议是几个意思?你找谁议去,难不成还找林晓她们开会讨论一下?”
钟瑾仪没有解释,转身便上了飞剑。
落荒而逃!
这事真有那么难吗?
钟瑾仪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与他才认识几个月罢了,这般便公然牵手显得自己很急切似的?
再说,牵手之事,三十六年来都未想过,突然之间当真是难以接受。
另外,若是与他牵了手,那离父兄定下黄道吉日也不远了。
可这,不是太儿戏了吗?
如此草草就纳他为夫,父兄的门面是有了,自己的门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