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去。”
钟瑾仪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气色也越来越好,面若桃花,粉里透红,就这么安静地躺在秦源的怀里。
她身上依然没有穿衣服,这看着就很憋屈了。
你总不可能趁人家受伤起了歹念吧?他堂堂朱雀殿左使、清正司影使大人,也是有身份的好吗?
盯了钟瑾仪半刻多钟,秦源终于决定,找块布给她盖上,以显示自己君子之风。
毕竟还没成亲不是么?
但是看来看去只有自己的第裤,那裤衩倒是挺大,古代的嘛,有点像半截裤,如果撕开来给她围上,倒是能遮住该遮住的部分。
可这么一来,自己就片叶不遮身了啊!
不给她盖,她醒来后看到自己那副模样,必然会尴尬,甚至会质疑自己的用心给她盖,她醒来后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同样会尴尬,甚至会更质疑自己的用心。
所以,盖或者不盖,是一个问题。
还是一个很有哲学的问题有没有?
于是秦源盯着钟瑾仪,又陷入了沉思,这一沉思就又是半刻钟。
哎,没想好,再盯半刻钟啊不对,再想半刻钟吧。
终于,兄弟开始抗议了!
“身为男儿,怎生如此优柔寡断?”
秦源一点头,“有道理!”
就给她盖上,她应当能体会到自己的温柔和风度!
盖上以后她若是不想参观,可以转过头去嘛!
想的话也不是说不可以。
呵呵。
于是秦源不再犹豫,一咬牙,直接开始沿着裤子的中线,撕了起来。
“库库咔擦”。
一切都非常顺利,就是结局上发生了点小小的意外。
正当秦源举起撕开的裤衩时,要巧不巧地,只见钟瑾仪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