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去深入地指出钟瑾仪的错误,还是回去照顾下那个小笨蛋“孕妇”,秦源一时拿不定主意。
于是就决定来个“投石问路”。
可是往地上找半天都没找到石头,只找到一块小竹片,估计是板车上掉落的。
啊,那就翻牌子?
秦源嘿嘿一笑,这么一来,帝王待遇的感觉就出来了啊。
扔竹片,竹片内侧朝上去钟府,外侧朝上去孕妇家。
内凹外凸,非常形象。
“啪嗒”一下,竹片落地。
内侧朝上?
秦源皱了皱眉,不算,再来一次。
小妮子现在正惴惴不安呢,更需要自己的安抚,应该多给她一次机会。
“啪嗒。”
依旧内侧朝上?
那就没办法了,自己都已经有点小偏心了,再偏心下去对仪儿不公平,对吧?
觉得这竹片不错,于是秦源就把它收入了纳石,没准以后还能用到呢!
于是给苏若依回了个音信。
“今晚我回宫了,明晚再说。你就好好待在家里,别胡思乱想,回头我带个教材过来,好好跟你普及下知识。”
秦源想好了,回头就让喜子去青楼,给自己弄点春图来,越详细越好。
然后么,条件允许的话,可以力争现场教学嘿嘿,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安抚好苏若依那头,秦源去了钟府。
钟府的仆人一看秦源来了,现在都不通报了,直接先引进府去再说。
话说,能在钟家干长久的仆人,哪个不是人精,秦源就是未来姑爷的事儿,哪个不知道?
不过还没走到他的厢房,正好迎面碰上钟家父子。
钟载成看到秦源,顿时老脸绽放出葵花一般的笑容,“呵呵,我贤侄来了,咱们正说你呢!”
方才钟瑾元刚把秦源探得妖人线索的事情告诉钟载成,钟载成这会儿再看秦源,自是越看越欢喜。
心里想着,此子不愧是我贤婿啊,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为钟家立功了,而且立的可还是事关门面的大功!
他都想好了,这些天要把秦源的“事迹”整理整理,到了二人成亲那天,他要当着众宾客的面,好好宣扬一番。
试问,到时候谁还敢说他钟家女儿嫁的晚,是因为没人要?
那是咱仪儿挑!不是当世人杰,不是一表人才,她不要!
“贤侄,贤侄啊,走,咱喝茶去。”钟载成不由分说地就拉起了秦源的手,往客厅走去,“一会儿你与我说说,你是如何斗智斗勇,探得那些妖人所在的?你小子,办的好大事!”
秦源嘿嘿一笑,“钟伯父,跟您比起来,那就差远了。不过说起这个斗智斗勇啊,那还是有一点的,我跟您慢慢说。”
正说着呢,却忽然听赵管家来报。
“老爷,陈家那位公子来了,说有事拜访。”
钟瑾元立马不悦道,“大晚上的过来拜访,这厮好不懂事!”
钟载成也不由皱了皱老眉,但还是说道,“终究是陈家的人,打出去不好看,就让他进来吧。呵呵,老夫倒要看看,他想说什么!”
“可是陈家那位陈世番公子?”秦源问道,“倒也听说过他的大名,我也想见见呢。”
钟瑾元连忙对秦源说道,“贤弟,见见是可以的。不过那厮或是来打探咱们查案进展的,你切勿透露。”
秦源笑了笑,“自然,这是咱们钟家的秘密,怎可跟他透露?”
“哈哈,贤侄说的好!”钟载成开心地拍了拍秦源的后背。
客厅外,精神抖擞的陈世番大步而来。
见了钟载成和钟瑾元,先是满面春风地一笑,然后作揖冲钟载成行礼。
“小侄陈世番,见过钟伯父。”
“贤侄快坐。”钟载成笑了笑,又问,“贤侄深夜前来,可有何事?”
陈世番微微一笑,说道,“倒确有一事。这不,皇上前天命我陈、钟两家共查妖人一案,今儿我是又去清正司、又跑京兆府,方才又刚刚在禁军衙门跟姜大人喝完茶,总算是得了点小小的线索。
恰巧路过这边,就想来问问钟大哥,不知道钟大哥有没有找到线索?如有,我二人不妨探讨一番嘛!瑾元兄,你不介意吧?”
陈世番说这话的时候,头是昂着的,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
什么清正司、京兆府、禁军衙门一一列出来,当然是为了显示他陈家的人脉之广了,钟家父子怎么会听不出来?
还说什么得了点小小的线索
合着,大晚上人家是来显摆的!
钟瑾元立马冷笑一声,说道,“无妨,皇上让我钟、陈两家同查,我们自然要多多探讨了。不知道世番兄的线索是什么呢?”
陈世番微微一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