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门面!”
秦源冲钟载成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挥手与他们告别。
转身时,视线又从钟瑾仪的脸上划过,对她微微扬了扬眉毛。
钟瑾仪本来不想与他说话,但不知道为何,终是忍不住说了句,“凡事小心!”
“知道!”秦源微笑地对她点了点头。
钟瑾仪看着秦源远去的背影,不知道他又要去哪,心里略有些忐忑,却再也没有打他的心思了。
......
离开钟家,秦源本来想回家找老道他们,再商量下明晚行动的细节。
却就在这时,余言行的传音来了。
“小秦子,你眼下何在?我有要事找你相商,若见传音,速来糖果铺。”
秦源听余言行的语气很是焦急,心想莫非圣学会出事了?
于是改了主意,又马不停蹄地直奔圣学会京城执法堂的那间糖果铺。
到那,刚好碰到严渔出来。
“秦左使,您......回来了?”严渔神色紧张地说道,“余坛主、汪坛主等你多时了,快快请进!”
秦源点点头,便随他进了糖果铺后堂,来到一间很隐蔽的小房子。
余言行一见秦源,便说道,“小秦子,大长老的人刚刚发现拜妖会大统领于城东做了阵脚。现在他们又推测大统领接下去会在城南做阵脚,为了赶在其他各路高手之前截杀大统领,会中刚刚决定,所有高手集结于南城,只要大统领一露面就杀之!”
秦源一听,登时就懵了一下。
特么的,圣学会也打算提前动手?
这不是又添乱又找死吗?到时候朝廷的人马,还不跟他们干起来?
这么一来,渔翁得利的是大统领啊!
但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大长老的人,也在查大统领?他等于是不相信我们京城朱雀殿,故意绕过我们了?”
余言行面沉如水,眉眼中一片无奈,又道,“这就是问题所在!我始终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大长老的人虽不乏精英,但都是初来乍到,于京城人生地不熟,绕开你们朱雀殿之后又不可能有人脉网,如何这么快就能探得大统领的行踪?”
余言行还算说得比较委婉,接话的汪在直就没那么客气了。
只听他一脸焦急地说道,“所以,我们怀疑这件事,要么是大统领有问题,要么就是......就是大长老有问题!”
秦源听到这里,顿时就精神了。
这话说的,大统领能有什么问题,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妖人,一心想解封妖圣、志在做妖奴的人形老狗,能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的,那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大长老啊!
他眨眼、呼吸、吃饭、睡觉、拉屎都有问题!
谁让他特么的跟老子过不去?
于是当即眉头一皱,给了汪在直一个“可达鸭发现事情并不简单”的表情。
谷瞓
汪在直大受鼓舞,又说道,“秦左使,你要知道,此次行动集结了我会一半以上的高手,连总舵主都亲自出马,若是中了计,后果不堪设想!”
没等秦源说话,余言行又接话道,“所以,我们想问问你,你们京城朱雀殿,对于大统领有无更详细的情报?你们又如何判断大统领眼下的动作?若是你们也觉得可疑,就当与我二人一道,再去劝劝总舵主!”
余言行平日里儒雅非凡,从不会这般急切地插话,看得出他是真的急了。
也是,圣学会中就这些高手,如果在京城葬送一半,那可能十年都未必能缓得过劲儿来!
秦源高兴地在心里直打滚,恨不得给余言行和汪在直送一点星光,聊表心意。
坑大长老的机会来了啊!
趁这机会绊丫一脚,就算摔不死他,也起码得磕掉他几颗牙!
于是他登时脸色一变,随后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拳头咯咯作响之际,整个人也在微微颤动!
愤怒、震惊、痛心疾首的表情,刹那间便凝聚到了他的脸上。
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个脸部特写!
然后,才咬牙切齿地说道,“余坛主、汪坛主,幸好你们告诉我,要不然我会将遭遇一场浩劫!大长老,他这是发了失心疯,要毁了我会数百年基业啊!”
这话一出,余言行、汪在直和严渔,无不脸色一白,双目圆睁!
严渔激动道,“秦左使,何出此言?难不成当真......”
秦源叹了口气口,颓然地倒退了一步,口中喃喃着。
“我想不到,我真的想不到,我甚至不敢想......大长老他......不对,他定然不是那种人,不会是那种人!”
急得余言行都忍不住追问道,“小秦子,你能不能赶紧说,到底怎么了?”
秦源又双眼一睁,眼神坚定起来。
又道,“先不细说了,快带我去找总舵主,我们路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