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见得?”
“元大哥让一让。”
秦源说完,就笑呵呵地站到了那堵墙跟前,然后开始解腰带,一个回手掏。
钟瑾元都震惊了啊。
贤弟啊,那墙剑都砍不烂,你难不成还想用戳的?
可问题是,用那个戳,它、它有什么根据呢?
其他人也无不瞪大了眼睛,心想这又是什么路数?
半圣设计的阵法,不至于用如此不雅的方式来破解吧?
秦源懒得理这些人好奇的目光,直接对着气墙就开始放水。
不过还是很低调地避着众人,没有展示他那仙气蕴养、身材高大的兄弟。
当然,在场都是大宗师,没人这么无聊探头过来看他。
只要没被人看到“兄弟”,那就算以后樵长老猜出他就是乾西宫的小秦子,也不至于怀疑他是假太监。
因为太监其实也可以站着尿的。
只不过会借助一些小小的工具,有钱的太监往往会用象牙的、犀牛的,也有玉制的,并不是很稀奇。
但这玩意要量身定制,你不可能随便拿个竹管就用,那个能漏你一裤子。
所以没钱的太监用不起,连站着尿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所有人都默默地看着秦源的背影,表情都有些古怪。
哦,还以为是破解之法呢,原来他是要小解。
人有三急,倒是能理解。
可当着这么多人,他就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吗?
就在这时
只听“轰隆”一声!
墙塌了!
露出一个大窟窿。
“这”
“嚯!”
一片惊呼!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失色,目瞪口呆。
这就过分了啊!
大家砍了那么久都砍不动的墙,竟然被他用尿给崩了?
谷繚
离秦源最近的钟瑾元,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瞠目结舌地看了眼墙上的大窟窿,又忍不住看了眼秦源的兄弟!
他娘的,虽说打第一眼看见贤弟的那玩意儿,就觉得非同凡物,可这也太离谱了吧?
秦源习惯地抖了抖,默默地收了神通,又系好腰带。
深藏功与名地一笑。
当然不是他的尿厉害了,主要是这墙属火,而水克火,书上说得都明明白白的。
“贤弟,不管怎样,大哥现在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钟瑾元怔怔地说道,“你连尿都暗藏玄机啊!”
嗯,应该是有什么玄机在里面,要不然真有点担心仪妹。
啊呸,身为他二人共同的兄长,怎可有如此无端的想法?
除了钟瑾元,在场其他大宗师,在短暂的震惊后,也自然想到那肯定是有某种玄机在里面,但一个个还是面露钦佩之色。
不管怎么说,这位钟瑾元的“贤弟”,果然精通奇门遁甲,看样子真的能带大伙儿出去。
秦源不着急穿过窟窿,先是把地上的霓凰捡起来,放入纳石之中。
话说,这可是地字甲等的机关,自己想做都没凑齐材料,而且还是墨家老祖的作品,没准有额外加成呢,白捡的干嘛不要?
收拾停当之后,他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等他,没有一个人先走,一个个倒是颇有风度。
于是笑了笑,说道,“大伙儿都过去吧,还有下一个房间呢!”
众人这才扶着十几个伤员,跟着他鱼贯而入。
此时,断墙再次合上。
里头,又是一个八卦形的房间。
没过多久,便从天而降七个表面泛着金属光泽的铁人。
每个房间,都有各自的机关。
这七个铁人与常人等高,头部呈一个圆筒造型,上头有两颗宝石镶嵌般的眼睛,泛着幽幽的蓝光,又走起路来当当作响,看上去很沉,却身手异常敏捷。
它们立即展开了进攻。
由于屋子里的人修为都被极大地限制,而这里的机关又活得了某种加强,所以即便在场都是大宗师,也拿它们毫无办法。
这就是圣宝的威力,在这里,大宗师也不过是普通人罢了。
短短几息时间,又有五六个大宗师受伤倒地,房间里乱成一团!
只有一个矫健的身影,兔起鹘落、左突右闪,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反击。
他不轻易出剑,不过但凡出剑,必然刺中铁人的左眼。
也只刺铁人的左眼。
这些铁人是墨家的机关,秦源对它们弱点自然了如指掌。
事实上,除了天字甲等机关,墨家的任何传统机关都有弱点。
据说,理由是当年发明机关的墨家祖师爷,怕机关为心术不正的人使用,或者在某种机缘巧合下机关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