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罗姆波拿巴与庇护九世畅谈了很久,其间庇护九世针对罗马现有的问题询问,热罗姆波拿巴尽可能的为庇护九世一一回应。
夜幕降临,在庇护九世的邀请下,热罗姆波拿巴享受到了宾至如归的感觉,宴会上庇护九世向热罗姆波拿巴谈论了许多当年皇帝在军队中的事情,同时在感慨当年如果皇帝没有失败的话,自己可能还会呆在法兰西军队,没准还能混个将军当一当。
热罗姆波拿巴恭维的表示庇护九世现在的成就已经远非法兰西的将军所能够比肩。
各怀心思的两人在“欢声笑语”中离开。
宗座宫宴会大厅离去的热罗姆波拿巴在神父的引导下坐上了庇护九世专门为他准备马车上。
马车缓缓的驶离梵蒂冈宫,半躺在车厢内的热罗姆波拿巴回想起了今天所做的一切,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自己已经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都做,教皇国未来要怎么走就要看庇护九世自己。
而在另一边的梵蒂冈宫,庇护九世教皇同样也没有闲下来。
乘着还未彻底入夜的他紧急召见了一群效忠自己的枢机主教还有穆扎雷利主教与未来教皇国第一任首相佩雷里诺罗西。
佩雷里诺罗西1787年7月13日1848年11月16日,意大利经济学家、政治家、律师,七月王朝时期任法兰西驻教皇国大使,七月王朝覆灭后受到庇护九世的邀请担任教皇国第一任首相,11月16日在该文书宫遇刺身亡。
被庇护九世强行唤醒的枢机主教们强撑着惺忪的睡眼聆听教皇的“训诫”。
眼下情况实在不是详谈的时机,庇护九世只能长话短说将热罗姆波拿巴提出的建议说给枢机主教们听。
长期沉浸在宗教界的内斗枢机主教们并不是很擅长世俗界政权的斗争,他们将目光转向了教皇最近聘请的佩雷里诺罗西的身上。
佩雷里诺罗西认真的听取了庇护九世的说法,思考了良久后开口道:“陛下,我认为这是可行的!我们可以向法兰西那样组建一个效忠于教皇的党派,在选举一位德高望重的教士担任!”
佩雷里诺罗西的话并没有引起枢机主教默默的共鸣,当然也没有引起他们的反对,他们如同一个个人形雕塑一样等待着庇护九世的回应。
“先这样吧!不过,我们要一步步的来做,先从经济当年开始入手吧!”还未彻底失去改革意愿的庇护九世决定先尝试一下,如若改革陷入深水区的话,自己再退回来。
在枢机主教的“一致”同意下与教皇的首肯下,为了缓和社会矛盾的教皇国再次开启了轰轰烈烈的改革。
6月1日,庇护九世在圣彼得堡教堂庄严布道,并且宣布为何回应教皇国民众的呼声,教皇国预计将在7月开始改革。
一时间整个罗马都欢呼雀跃了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在为教皇的“开明”而欢呼,游行示威也在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温和自由派,极端自由派乃至共和主义者都在等待着教皇国改革的开始。
热罗姆波拿巴只是冷眼观察着罗马的一举一动继续攥写着还未完成的天主教经济伦理学。
6月10日,两封来自法兰西信件令热罗姆波拿巴十分的激动。
写信的人正是佩西尼与鲁罗马埃,佩西尼在信中像热罗姆波拿巴讲述了关于堂兄路易拿破仑葬礼的情况。
路易拿破仑的遗体进入法兰西之后便受到了法兰西的人民的敬仰,从加莱到法兰西送行的队伍络绎不绝,一路上各大主流报纸像是闻到血液的鲨鱼火力全开传颂路易拿破仑的“丰功伟绩”。
遗体到达塞纳省之后,由执政拉马丁与弗朗索瓦阿拉戈一同迎回,全体巴黎市民都前来围观,整个巴黎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
在拉马丁与阿拉戈的主持下,路易拿破仑的遗体以共和主义英雄的名字安放在荣军院罗马王的遗体旁。
葬礼结束后,整个巴黎都认识了这个传奇的亲王路易拿破仑。
在鲁埃的信中,热罗姆波拿巴了解到了波拿巴党徒的动态,还有关于自己的两个堂兄与自己父亲老热罗姆波拿巴的情况。
鲁埃隐晦的指出在路易拿破仑遗体送回来以后,自己的堂兄皮埃尔波拿巴想要取代自己的位置成为波拿巴家族的新领袖。
由于得不到波拿巴党徒的认可,再加上自己的父亲老热罗姆与姐姐玛蒂尔德的反对,自己的堂兄只能退求其次同吕西安缪拉参加选举。
自此波拿巴家族两名成员父亲老热罗姆、堂兄皮埃尔波拿巴参加完选举并成为议员,自己的名字与某些在联合王国英勇事件同样也在巴黎的咖啡馆传播开来鲁埃的建议,就连文学沙龙同样也流传着自己的名字姐姐玛蒂尔德的功劳。
在他写信的那天6月4日,自己在塞纳省的得票数已经位居塞纳省的第四名,距离第三名的梯也尔相差不远有小道消息称,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