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费用!”热罗姆.波拿巴微笑着埃米尔.佩雷尔。
“总统阁下,我自愿为法兰西的国防建设做贡献!”埃米尔.佩雷尔连忙表态,自己哪里还敢将钱重新拿回去。
“那我替法兰西的士兵感谢你的慷慨!”热罗姆.波拿巴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埃米尔.佩雷尔有些猜不透热罗姆.波拿巴心中所想:“对了,埃米尔先生最近请关注一下最近的铁路方面的债券!”
“嗯?”埃米尔.佩雷尔听出了热罗姆.波拿巴的潜台词。
埃米尔.佩雷尔的猜测与热罗姆.波拿巴接下来所讲不谋而合,热罗姆.波拿巴意味深长地说道:“铁路债券很有可能会出现较大的波动!”
铁路大波动!
埃米尔.佩雷尔意识到这是总统给他的发财机会,每一次的波动都会完成股票大幅度上涨或者下跌,资本市场的涨跌是不可控制的因素,但是人为的涨跌却是可以控制的情况,只要银行家能够准确地“预知”到债券的涨跌情况,那些就能够判断出债券到底是需要增持亦或是需要做空。
在巴黎交易所中,一个准确的信息往往可以使一家银行的资产增加几百万亦或是几千万。
1848年的那场革命过后,一部分损失惨重的银行家就急用政府内部透露的消息大肆在收购巴黎市民抛售的低价国债,然后在革命稳定后,以国债原有的价格对外售出,一进一出的手法使得他们的资产不仅没有亏损,反而增加一部分,巴黎的小资产阶级则成为了他们完美的接盘侠。
“我明白了!”埃米尔.佩雷尔点头表示明白,他决定将如果这次赚到了钱,他会将赚到部分的大半交给热罗姆.波拿巴,用来感谢总统提供的情报。
两人又针对巴黎的铁路修筑情况进行了谈论。
夜幕降临,在热罗姆.波拿巴的挽留下埃米尔.佩雷尔被邀请至餐厅同总统一起就餐。
餐点结束后,热罗姆.波拿巴命人将埃米尔.佩雷尔送了回去。
为了缓解内心突如其来的苦闷,热罗姆波拿巴乘着夜色在佩西尼的陪同下前往塞纳河畔的河边。
月光照射在波光粼粼塞纳河上,显得格外的宁静。
夜色中的塞纳河畔两岸依旧闪烁着星星点点的亮光,船只在这里停泊,一箱箱的贵重物品从这里上船,通过内陆河道发往加莱,再有加莱转运至世界各地。
“佩西尼,我们是否已经掌控了整个巴黎报社界!”背负着佩西尼的热罗姆.波拿巴王者绵延不绝的塞纳河水,语气平静地说道。
“拖您的福分,整个巴黎大半的报社已经有我们直接或者间接控股!整个巴黎报社已经在您的掌控之下!”佩西尼谦卑地对热罗姆.波拿巴说道。
“口碑呢?我们控制的报社口碑如何?”热罗姆.波拿巴再度询问了一句。
佩西尼踌躇了片刻后,重新组织语言道:“有的好,有的坏!不过大半报纸的评论都还不错!”
“我需要你们散播一些能够使巴黎动乱的消息!”热罗姆.波拿巴对佩西尼说道。
在巴黎最值钱的是消息,最廉价的同样也是消息。
一个正确的消息能够使人赚钱,一个错误的消息同样也会让人破产。
“您的意思是散步一些假消息?”佩西尼小心翼翼地询问热罗姆.波拿巴道。
“没错!一些假消息!例如南部的里昂可能会出现革命,红色分子打算再次发动起义,以及儒安维尔亲王可能会遣回法兰西推翻共和国……”热罗姆.波拿巴对佩西尼一一列举了很多的利益,随后鼓励道:“不要害怕新闻的真实性,我们就是要让整个巴黎陷入恐慌之中!”
没有人比热罗姆.波拿巴更加清楚谣言的危机。
在后世哪怕是官方亲自下场辟谣,许多人仍旧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们只会认为是政府有意掩盖。
这一切归根结底是政府公信力的问题,然而法兰西共和国的公信力恐怕只会比后世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