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自己的条件。
“尚加尔涅司令,你是不是高看我们了!我们只是一个政党,并不是军事团体!”梯也尔耸了耸肩露出了无奈地表情,对于尚加尔涅的遭遇他似乎无能为力。
“梯也尔先生,我相信你同你所在的政党一定能够帮助我!”尚加尔涅不知不觉又将秩序党同他分开。
“你想要什么帮助?”梯也尔收敛起笑容,一副严肃地表情对尚加尔涅询问。
梯也尔的严肃表情同样也让尚加尔涅也不得不慎重了起来,他重新组织语言对梯也尔说道:“梯也尔先生,我希望秩序党的同僚能够任命我作为立法议会的议长!这样我就有能力约束军队,并且逮捕热罗姆.波拿巴!”
尚加尔涅的提议让梯也尔的脸色惊变,在他的计划中,拥有部分军队指挥权的立法议会议长会成为他们对抗总统的筹码,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尚加尔涅这个家伙竟然想要染指这项权力。
这个老东西的野心还没有死!
梯也尔的内心忍不住破骂了一声,推己及人的梯也尔已经将尚加尔涅同热罗姆.波拿巴画了一个等号。
一旦立法议会议长与军权相互结合,那么整个巴黎乃至整个法兰西都要归于尚加尔涅的掌控。
这样的结果或许能够使他们顺利罢免热罗姆.波拿巴,然后扶持副总统布莱尔充当傀儡。
但是对于梯也尔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一旦尚加尔涅掌握了权力,秩序党内的那些家伙必然选择归附他,梯也尔自己的作用将会大大的降低。
妄图担任总统的他并不想这么快就要变为王国制度,他已经干过两任首相,也想要尝试一下狄克推多的权力。
按照梯也尔的计划来说,秩序党想要复辟成功起码要等到他担任总统之后。
尚加尔涅的计划将会严重影响到梯也尔的计划。
“尚加尔涅司令!”梯也尔变化了腔调,以面对政治敌人的态度冷言冷语道:“请恕我拒绝,议长并不能由一位在任的军人担任!”
梯也尔的回答令尚加尔涅有些惊愕,他知道这只是梯也尔的一套说辞。
不了解梯也尔内心小九九地尚加尔涅面露不甘的说道:“我可以帮助你们击败热罗姆.波拿巴,然后将政治归还给波旁!”
“尚加尔涅司令,议长的权力是由神圣的立法议会决定,并不是由我私相授予!”梯也尔态度再次强硬了起来,他当然明白这样做的会导致尚加尔涅对他们离心离德,但是谁要允许他担任法兰西总统,那么谁就是他的政敌。
这一刻,梯也尔也变成了他口中的那个所谓的“聪明人”。
大家都是千年老狐狸的情况下,除非像热罗姆.波拿巴那样以总统的权力定于一尊。
否则只能面临相互内斗不休的局面。
梯也尔强硬的态度令尚加尔涅想要担任议长的企图破碎,心有不甘的他只能后退一步道:“那么我希望立法议会能够针对热罗姆.波拿巴私自宴请军队军官的行为进行问询!”
“这个当然可以!”梯也尔态度皇帝地说道,“议会会在不日针对这一问题提出问询!我希望在这段时间,尚加尔涅司令你能够有效约束住军队,防止他们再同总统相互串联!”
“我尽量吧!”尚加尔涅不知道自己的影响力还能否约束住他们,眼下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问询之上。
尚加尔涅离去之后,梯也尔又将“忠诚”的保王党魁首叫过来,他添油加醋地向他们说明了尚加尔涅的野心。
保王党成员无不对尚加尔涅的“野心”表示愤懑。
“好哇!台上一个拿破仑,台下又有一个拿破仑!”贝利耶用讥讽的语气说着。
尽管奥尔良派与正统派正在处于合并阶段,但是正统派对于奥尔良派的恶感还未消除。
两派就像一堆貌离神合的夫妻,相互结合在一起只不过是为了凑合着过日子。
在梯也尔的引导下,秩序党对于尚加尔涅司令多出了一份戒心。
这也为他后来的失败打下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