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法兰西再次伟大
“总统先生,恭喜您重新拿回这座属于您的宫殿!”
同俄罗斯公使弗拉基米罗维奇分别后没多久,不列颠公使便同热罗姆波拿巴“偶遇”,不列颠公使向热罗姆波拿巴表达了祝贺。
“不!这座宫殿并不属于我,他是属于伟大的法兰西人民!”面对不列颠公使地恭维,热罗姆波拿巴谦逊地说道:“这里的每一个房间,每一块砖头都是法兰西人民智慧的结晶,我只不过是暂时居住在这里的过客罢了。”
“总统阁下依旧是这般平易近人!”如果抛开不列颠公使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管的话,热罗姆波拿巴相信这句话应该是夸赞的话语,但是配合上笑容的话,不列颠公使的夸赞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滑稽与讽刺之感。
“大使阁下,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尽管热罗姆波拿巴内心不喜欢不列颠公使的笑容,但是他依旧保持应有的微笑对不列颠公使回应了一句。
不列颠公使回应了一句:“没什么!总统先生,我来这里,只不过是在向你表示祝福!”
话音刚落,不列颠公使转身离去,在远离热罗姆波拿巴不足5米之地停下再次转身说道:“希望法兰西共和国在您的领导下日益昌盛!”
不列颠公使的无厘头发言令热罗姆波拿巴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说不列颠王国一点都不担心法兰西共和国和俄罗斯帝国会达成什么交易吗?
热罗姆波拿巴将自己带入不列颠公使的处境思考。
如果他是不列颠公使的话,他的定力恐怕远没有这位不列颠公使有耐心。
既然不列颠公使将这次活动当初普通的舞会,那么他也没有必要自寻烦恼进行一些无厘头的推论。
想到这里,热罗姆波拿巴“豁然开朗”不在纠结。
热罗姆波拿巴与不列颠公使的短暂谈话被在场一些人同样也看在眼里,各国公使纷纷猜测不列颠与法兰西之间是否有“死灰复燃”的可能性。
可以说,由于各国公使的加入,一场简简单单的舞会竟然变成了一场大型的对外交流部。
舞会在傍晚十一点钟结束,各国使节、将军、议员纷纷离去。
庞大的杜伊勒里宫只剩下波拿巴家族的部分成员以及服侍波拿巴家族的侍从,再加上负责把守杜伊勒里宫防卫的第一团士兵。
曾经的繁华热闹转眼间变为了冷清。
舞会散去的热罗姆波拿巴在狭长的走廊悠然漫步,四周都是寂寥无声,只有他的马丁靴踏足地板打出的“沙沙”声。
在他所经过的地方,侍从与卫兵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因自己的“无礼”行为而打扰到这位总统。
没有人知道现在的他在想些什么,人们只能看着热罗姆波拿巴从一条走廊行走到另一条走廊,然后再一次折返。
就这样来回踱步了几次之后,热罗姆波拿巴漠然的声音传到了周围卫兵的耳边:“瓦莱夫斯基现在在哪?”
周围的卫兵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其中一个卫兵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陛下,瓦莱夫斯基秘书长现在正在”
“我不管他在哪里,你们必须要将瓦莱夫斯基叫过来!”还没等卫兵说完,热罗姆波拿巴强行打断了卫兵的话说道。
“是!”卫兵赶忙挺直身躯,坚定不移地向热罗姆波拿巴回应道。
还没等卫兵离开走廊,热罗姆波拿巴的声音从卫兵的身后响起:“找到瓦莱夫斯基之后,让他前往办公室,我将会在那里等待着他来!”
热罗姆波拿巴抬头看了一眼漫天繁星后离开了走廊,独自一人返回杜伊勒里宫。
卫兵好不容易找到了留守在爱丽舍宫的瓦莱夫斯基,并向瓦莱夫斯基告知了热罗姆波拿巴传唤他的消息。
瓦莱夫斯基赶忙乘坐马车赶到了杜伊勒里宫,并在杜伊勒里宫侍从的指引下来到了热罗姆波拿巴所在的书房。
这座书房应该是当年拿破仑皇帝的办公场所,瓦莱夫斯基握住把手轻轻推门而入,昏暗的房间内只有半根燃烧着的蜡烛放置在红木书桌,借助昏暗的灯光瓦莱夫斯基隐约看到了悬挂在书桌后墙上的一张拿破仑半身画以及半身画下楠木座椅上的热罗姆波拿巴。
此时此刻,热罗姆波拿巴正将头趴在书桌上方,以双手支撑着使之不再下坠。
“总统阁下!”瓦莱夫斯基看着热罗姆波拿巴回应道。
瓦莱夫斯基的会谈使得热罗姆波拿巴抬起头注视着瓦莱夫斯基,那双深邃的目光似乎要将瓦莱夫斯基整个人解剖。
过了半响后,热罗姆波拿巴收回了侵略性的目光幽幽开口道:“堂兄,不知道你对外交部怎么看?”
“外交是我们法兰西最为谨慎的部门,他们承担着法兰西最为重要的任务”瓦莱夫斯基小声地用标准的官方式腔调回应热罗姆波拿巴。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