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将军,英法海军前往敖德萨,只是为了勘测敖德萨首府防御是否空虚,同时对停靠在敖德萨首府的海军舰队进行攻击,并不需要陆军的跟随。
听完布吕阿将军的解释,邓达斯将军又看了一眼不列颠远征军司令拉格伦男爵。
在拉格伦男爵的首肯下,邓达斯将军同意了布吕阿将军的计划。
宴会结束之后,邓达斯将军又被拉格伦将军叫到了营帐内商量。
第二天一大早,将近2000人的不列颠步兵走出军营前往瓦尔纳港口。
当这支不列颠军队抵达瓦尔纳港口的时候,他们看到了港口内早已聚集了大量的法兰西军人,这群法兰西军人在他们长官的带领下有序地登上小船,一艘艘漂泊在海面上的法兰西军人运往运兵船内,而负责指挥部队上船的人是第二师师长博凯斯。
待到所有法兰西军人全部运送上船之后,博凯斯来到了拉格伦男爵的面前毕恭毕敬地回应道:“拉格伦司令!”
“你们昨天不是还说这一次的行动只是先遣战,并不需要太多的人吗?怎么到了今天又改变主意了?”拉格伦男爵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询问博凯斯道。
“我们元帅认为!如果我们的布兵步队不跟随海军一同作战的话,就很难抓住稍纵即逝的战机!”博凯斯有理有据的回应着,而后眨了眨眼指着拉格伦司令身后的军队反问一句道:“拉格伦司令,你身后的部队恐怕不是特意过来看热闹的吧!”
“看来我们两军都想到一块去了!”拉格伦男爵委婉地回答了一句,而后自嘲道:“只不过,我们双方似乎都不太坦诚!”
“是啊!”博凯斯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道。
心知肚明的两人自动回避了双方不坦诚的原因。
毕竟,不列颠与法兰西互为假想敌的时间远远多于他们通力协作的时间。
哪怕圣.阿尔诺元帅与拉格伦男爵嘴上都说着坦诚合作,实际上他们彼此还是将对方看看做是敌人。
这一次只不过是双方都想到一块去,所以才造成了现在这种尴尬场面。
随后,在拉格伦男爵的指挥下不列颠军队依次坐上了小船,然后通过小船进入运兵船内。
时至中午,原本笼罩着阴云瓦尔纳港口突然放晴,和煦的阳光穿过了薄薄的阴云,将光辉洒向了瓦尔纳港口与黑海,照射在了宛若奶油一般风帆之上,整个瓦尔纳港口在这突如其来的阳光下现在格外地温馨。
当最后两艘小船搭载这英法两军海军司令与带队将军上船之后,爬上瞭望台的旗语兵用挥动着旗帜向周围舰队发出指令。
这是不列颠王国与法兰西帝国舰队在19世纪之后的第一次精诚合作,每一位海军水兵的脸上都露出了自信满满地表情,他们相信世界上第一的海军与世界第二的海军联合在一起,整个世界将没有一股势力能够与之抗衡。
事实也正如他们所想,自从不列颠与法兰西两个国家的海军在博斯普鲁斯海峡附近不断集合,并且经历了一次海战之后。原本雄心勃勃,想要同英法舰队一较高低的俄罗斯海军就像是被人强行打断了脊骨一样,彻底瘫痪在了塞瓦斯托波尔要塞与敖德萨首府附近,根本不敢同英法舰队直接较量。
整个黑海在俄罗斯帝国海军放弃战争之后,立刻变得无趣起来。
即便英法舰队屡次前往塞瓦斯托波尔要塞附近对俄罗斯帝国海军进行挑衅,俄罗斯帝国海军依旧不肯从塞瓦斯托波尔要塞的港口中出来。
没有得到港口进攻命令的英法海军,在塞瓦斯托波尔要塞附近徘徊了很久,最终落了个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现在的他们已经获得了各自最高司令的进攻许可。
即将以饱含激情的态度,将心中的战意宣泄至敖德萨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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