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部队又向前行走了10分钟左右的路程以后,总算抵达了布尔加纳克河附近。
看着眼前这条川流不息的小河,饥渴难耐的英、撒、土三国士兵早就已经将所谓的军纪抛在脑后,兴奋的士兵跳进了小河里,让清凉的河水浸透自己的全身,乃至浸透到燥热难耐的灵魂之中。
站在岸边的法兰西帝国士兵一脸羡慕地望着呆在水里他国士兵,而后将目光看向了骑在马上的圣.阿尔诺元帅。
“传我的命令,各部队严禁进入水中嬉戏打闹!违反命令的人,将会被扣发当月工资。”圣.阿尔诺元帅一丝不苟地对身旁的特罗胥与传令骑兵下达命令道。
接到命令的传令骑兵迅速分出一支队伍向后出发,将圣.阿尔诺元帅命令传达给每一个师。
在那之后,圣.阿尔诺又对身旁的另一队传令骑兵传达了自己队伍后勤部队的要求,他要求后勤部队今后要在取水的时候必须要前往河的上游取水,而且还必须要保证提供给法兰西帝国军队的水一定是煮沸过的水。
听到要求的传令骑兵同样也离开了圣.阿尔诺元帅的身旁,现如今圣.阿尔诺的身边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就在圣.阿尔诺准备翻身下马的时候,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圣.阿尔诺元帅的腹部传来,疼痛使得圣.阿尔诺元帅不得不将身体趴在的马的身上,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马的腹部。
“圣.阿尔诺元帅,你……你没事吧!”拉格伦司令关切的声音传到了圣.阿尔诺元帅的耳边。
“我……没事”圣.阿尔诺元帅艰难地对拉格伦司令回应了一句,而后一个不注意直接从马背上重重的摔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将在场的众人吓了一大跳,拉格伦司令赶忙翻身下马,将马辔交给剑桥公爵之后,来到了圣.阿尔诺元帅的身边将圣.阿尔诺元帅搀扶了起来大喊了一声道:“医生,快去叫医生!”
周围的骑兵在听到拉格伦司令的命令之后赶忙行动了起来,没过多长时间,英法两支军队的医生纷至沓来,同行的人还有第一、二三师师长,他们在听到圣.阿尔诺元帅病危的消息之后,赶忙将手头的工作交给自己的参谋长,并且在赶了过来。
英法两国的军医细心的检查了圣.阿尔诺元帅的身体,而后站起身沉默不语。
“元帅,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你们说句话啊!”性格略微有着急性子的近卫师师长佩利西耶将军大声地质问圣.阿尔诺元帅道。
“请恕我医术不精!”法国军医先是向在场的将军致歉,接着如实汇报道:“我并没有从元帅的身上发现什么外部创伤,有很大的概率是元帅的身体内出现的状况!”
“我不管你是体内还是体外,总之必须给我救活元帅才行!”第一师师长康罗贝尔将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道:“圣.阿尔诺元帅不仅仅是法兰西帝国的司令,也是整个联军部队的司令,他的安危关系到联军部队的每一位成员!”
“康罗贝尔说的没错!”拉格伦司令同样也点头赞同了圣.阿尔诺元帅说的话,有一个时刻为不列颠着想的法兰西联军司令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自从不列颠王国士兵抵达瓦尔纳之后,圣.阿尔诺元帅一直都在迁就不列颠王国。如果说换一个司令的话,不知道下一任司令还能否像圣.阿尔诺元帅一样迁就不列颠王国军队了。
再者说拉格伦司令已经同圣.阿尔诺元帅磨合过很长一段时间了,两人在不断的磨合之中好不容易达成共识,拉格伦可不想再浪费时间同下一任法兰西总司令进行磨合。
当然了,如果圣.阿尔诺元帅本身已经病入膏肓的话,拉格伦司令也没有什么办法。
想到这里,拉格伦司令将目光看向了英国医生托马斯:“托马斯,你老实告诉我圣.阿尔诺元帅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司令阁下,我也不太清楚!”托马斯医生摇了摇头对拉格伦司令说着,然后又补充了一句道:“不过,我还是建立你们要以最坏的打算来应对这件事!我曾经看到过同圣.阿尔诺元帅阁下大似相同案例,病人同样也是毫无缘由地疼痛了起来!”
“然后呢!他们用了什么方法克服的!”特罗胥准将迫不及待地询问托马斯军医道。
托马斯一边回想着当初在英伦半岛看到的病人情况,一边对在场的司令、将军诉说道::“一开始的时候,病人的疼痛并不算太疼,所以他整天通过饮酒缓解疼痛。
过了几个月后,病人的病情开始加重了起来,他开始了不停的呻吟。为了缓解病人的疼痛,那时的我特意为病人准备了“阿芙蓉”(鸦片),一管“阿芙蓉”下去之后,病人才停止了呻吟。可是,“阿芙蓉”的效果毕竟有期限,致幻的效果过去之后,病人又开始了呻吟。由于病人已经体验过了“阿芙蓉”缓解疼痛的功效,所以在病人再一次陷入疼痛之后,他将会比第一次更加的渴望“阿芙蓉”。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阿芙蓉”的功效越来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