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罗姆波拿巴明白,他的回答并不能让普鲁士公使信服,反而会加重普鲁士公使内心的疑虑,但是那又如何!他可不是普鲁士的保姆,没有义务为普鲁士王国解答。
如果普鲁士公使愿意相信的话,那么自然也就皆大欢喜。
如果普鲁士公使不愿意相信,甚至认为奥地利帝国同他有阴谋的话那么请普鲁士王国直接率领军队将他的帝国踏平。
“公使阁下,我要进入舞池了!”热罗姆波拿巴言语中略微带着一丝傲然道。
“陛下,打扰您了!”普鲁士公使同样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冒犯,他赶忙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了一句。
进入舞池中的热罗姆波拿巴将瓦莱夫斯基夫人见到了他的面前,陪同他跳舞。
跳舞期间,瓦莱夫斯基夫人对他进行了诸如红豆蹭胸之类的暗示,热罗姆波拿巴丝毫不为所动一心一意地将舞蹈跳完。
“夫人!”趁着两首曲子的间隙热罗姆波拿巴凑到了瓦莱夫斯基夫人的耳边小声地对瓦莱夫斯基夫人道:“我更喜欢上一次同我跳舞的您!”
说完热罗姆波拿巴潇洒地转身离开,只留下站位原地呆呆地注视着热罗姆波拿巴背影的在瓦莱夫斯基夫人。
而热罗姆波拿巴与瓦莱夫斯基夫人的这一幕,恰好又被现在舞池边缘的玛蒂尔德公主看在眼中。
同瓦莱夫斯基夫人本就不对付的玛蒂尔德公主小声地对围绕在她身边的人说:“那个波兰女人瓦莱夫斯基夫人还真是不知廉耻!”
围绕在玛蒂尔德公主周围的绅士与小姐只能点头附和玛蒂尔德公主。
舞会在临近12点的时候,进入了尾声。
热罗姆波拿巴与阿尔伯特亲王两人又一次在舞厅的一个角落会面。
“为什么所有人都习惯在娱乐时候,进行一些正式的交谈!不管是在不列颠,还是在法兰西!”阿尔伯特亲王小声地对热罗姆波拿巴抱怨了一句。
“这大概是因为他们本身并没有将这场舞会看作娱乐活动!”热罗姆波拿巴耸了耸肩对阿尔伯特亲王回应道:“舞会最大的作用不就是相互之间拉近距离嘛!”
“对了!普鲁士公使刚才有没有找过你!”阿尔伯特亲王再一次询问热罗姆波拿巴道。
热罗姆波拿巴点了点头,丝毫没有隐瞒地对阿尔伯特亲王回应道:“找过!他想从这这里得到奥地利帝国的消息!”
“普鲁士公使刚才也找过我!”阿尔伯特亲王同样也回应道:“他咨询我的问题和你一样!”
“看来我们给普鲁士王国带来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热罗姆波拿巴语气轻快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阿尔伯特亲王同样也耸了耸肩对热罗姆波拿巴道:“话又说回来,梅特涅不愧是梅特涅!只需要三言两句,就能让一个国家的公使产生出危机意识!”
“梅特涅先生毕竟是主宰整个欧洲体系将近三十年的人!他的一举一动,不能不让人浮想联翩!”热罗姆波拿巴回应道。
“是啊!”阿尔伯特赞同热罗姆波拿巴的看法,而后话锋一转对热罗姆波拿巴道:“不过,接下来整个欧洲你们法兰西的天下了!”
阿尔伯特亲王的话音刚落,热罗姆波拿巴心中立刻敲响了一个警钟,他不知道阿尔伯特这句话到底是有感而发,还是已经酝酿了有一段时间但是这对热罗姆波拿巴而言,无疑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热罗姆波拿巴不紧不慢地对阿尔伯特亲王回复道:“法兰西已经放弃了称霸欧洲大陆的梦想!我们只希望能够在欧洲的这片土地上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只有欧洲各方势力均衡的时候和平才能到来!”
阿尔伯特亲王的嘴脸露出一抹笑容,这使得热罗姆波拿巴并不清楚,他内心中的想法。
不过,热罗姆波拿巴猜测阿尔伯特亲王大概率是将自己的这番言论当做放屁。
只不过阿尔伯特亲王还要给他一个面子,不去揭穿他罢了!
“不列颠王国希望法兰西帝国能够信守承诺!”阿尔伯特亲王缓缓开口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道。
“请你放心!破坏欧洲秩序对法兰西的并没有什么好处,法兰西也愿意在彻底战胜俄罗斯帝国之后,维护秩序!”热罗姆波拿巴对阿尔伯特亲王回应了一句。
当热罗姆波拿巴说完这句话之后,乐队同样也停止了演奏。
热罗姆波拿巴走到了舞池中,语气庄重地宣告结束。
一位位外国使节向热罗姆波拿巴、维多利亚夫妇、弗兰茨约瑟夫分别辞别。
等到所有外国使节全部走了之后,热罗姆波拿巴与弗兰茨约瑟夫两人同样也向维多利亚夫妇辞别。
热罗姆波拿巴特意提醒了维多利亚与阿尔伯特明天早起参加阅兵仪式,而后热罗姆波拿巴又同维多利亚夫妇相互拥抱,在维多利亚夫妇的送别下,热罗姆波拿巴与弗兰茨约瑟夫、梅特涅亲王徒步离开了卢浮宫。
:卢浮宫与杜伊勒里宫的距离很近,时期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