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仑三世已经将杜伊勒里宫与卢浮宫连接在一起。
本时空的热罗姆波拿巴由于对住宅本身的需求是够用就行,所有连接杜伊勒里宫与卢浮宫之间这件事,他也是一拖再拖。
行走在月光下的道路,热罗姆波拿巴的内心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宁,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安静的压马路。
“弗兰茨!”热罗姆波拿巴开口对弗兰茨约瑟夫道。
“怎么?”弗兰茨约瑟夫询问热罗姆波拿巴。
“要不我们立下一个君子协议吧!”热罗姆波拿巴对弗兰茨约瑟夫说。
“什么协议?”弗兰茨约瑟夫继续追问了一句。
“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法兰西帝国还是由我和我的后代执掌权利,那么法兰西永远也不会对奥地利帝国出手!你能不能向我作出同样的保证?”热罗姆波拿巴一脸认真地对弗兰茨约瑟夫道。
“我也可以向你保证!”弗兰茨约瑟夫当即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道:“只要法兰西不对奥地利帝国出手,那么奥地利帝国同样也不会对法兰西帝国动手!”
“击掌为誓?”
“击掌为誓!”
热罗姆波拿巴与弗兰茨约瑟夫的手相互贴在了一起。
等到热罗姆波拿巴与弗兰茨约瑟夫将手分开以后梅特涅亲王盛赞道:“多么神圣的时刻!我多想用油画将这一刻永远刻印下来!”
随后,热罗姆波拿巴又询问弗兰茨约瑟夫,愿不愿意在阅兵仪式结束之后,在杜伊勒里宫留下一副画像。
面对热罗姆波拿巴的示好,弗兰茨约瑟夫毫不迟疑地点头同意:“当然可以!”
热罗姆波拿巴与弗兰茨约瑟夫边走边聊,很快便抵达了杜伊勒里宫。
6月24日上午4点45分。
夏日的晨曦刚刚笼罩大地的时候,便有一支人数接近万人的部队在法兰西副总参谋长尼埃尔的命令下排成方阵队形出现在了凯旋门附近。
而在这支万人部队的队伍末尾,还有一支人数接近百人规模的俄罗斯帝国军官团,他们便是法兰西军队在了克里米亚半岛抓住的战俘。
这群身穿统一灰色军装的俄罗斯军官一脸麻木地望着周围,当他们的目光看向了凯旋门的时候,他们的嘴脸不约而同地流露出苦笑。
三十九年前,俄罗斯帝国军队中的前辈以胜利者的姿态到达这里,并且在这里举行了神圣的阅兵仪式。
而三十九年后,他们这群后辈却要以战俘的身份来到这里,接受巴黎人的围观与唾骂。
时间大约过去了两个小时之后,居住在凯旋门附近的居民开始聚集。
上午8点30分,凯旋门附近已经聚集了大量的人群。
与此同时,内政部下属警察部同样也行动起来了,几百名警察在凯旋门附近集合,在警察部总监莫帕的命令下,与军队一起组建了一道人墙将阅兵场所与人群分割开,防止有人恶意闯入其中给阅兵造成破坏。
当然,内政部组建人墙的行为让巴黎市民有些不满,因为人墙与阅兵部队的距离相互间隔了二十多米,很影响观感体验。
不过,大体上来说这种不满也只不过是停留在口头上谩骂两句,并未造成实质性的冲突。
站在人墙外的居民翘首以盼,等待着热罗姆波拿巴等人的到来。
上午9点20分,阅兵台经过了尼埃尔的将四个多小时的抢搭其实骨架在前一天已经搭建了之后,总算搭建完成。
热罗姆波拿巴等人将会在阅兵台对法兰西军队进行检阅,这也是法兰西帝国第一次在外国领导人面前展现自己。
上午10点,夏日的骄阳炙烤着巴黎,热罗姆波拿巴携维多利亚夫妇、弗兰茨约瑟夫等,抵达阅兵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