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索尹洛夫将军用颤抖地声音询问在场的五位团长。
“将军,是这样的……”其中一位团长绘声绘色地为索尹洛夫将军描述了当时发生的情况。
“你们就这样被他们轻而易举的打败了!”索尹洛夫将军依旧是一脸不可置信地表情询问团长道。
“是的!法兰西军队根本没有给我们任何的反应时间!只是一个照面,他们就使用他们射程比我们更远、威力比我们更大的火炮,将我们打了个稀巴烂!
”叶卡捷琳团的团长重复着上一次进攻失败后,索尹洛夫将军听过的话:“司令阁下,现在我手下的团人数已经不到战前的一半,许多的士兵都还没有回来!”
塔鲁京斯团的团长同样也向索尹洛夫表示,他的团人数也比战前少了四分之一左右。
剩余的团长在塔鲁京斯团与叶卡捷琳娜团的带领下,同样也索尹洛夫将军诉苦,索尹洛夫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指挥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反倒像是指挥一支杂牌军。
不过,这个时空的索尹洛夫远远要比历史时空的索尹洛夫幸运了许多,历史上的他在刚刚进攻因克曼山上的仓促应战不列颠军队以后,立刻就被不列颠军队枪毙。
这还没完,在索尹洛夫死后,俄罗斯帝国在进攻因克曼山上的不列颠军队的行动依旧还在继续,然而却因为缅什科夫与丹嫩贝格相互不配合,导致拥有将近4万兵力的俄罗斯军队,被一个团的法兰西士兵追着打,俄罗斯军队只好被迫撤退。
等到缅什科夫与丹嫩贝格率领部队返回巴赫奇萨赖之后,双方又相互指责对方不配合导致战争的失败,然后又异口同声地将锅甩给了索尹洛夫。
可怜的索尹洛不仅生前被坑,在他死后同样也成为了背锅侠。
“说吧,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索尹洛夫将军对在场的团长低吟道。
营帐内的团长告诉索尹洛夫将军,他们只希望暂缓进攻,给予他们一点时间收容溃兵。
“可以!”考虑到军队士气的索尹洛夫将军只好点了点头同意了团长们的意见。
待到五位团长都离开之后,索尹洛夫将军转头坐在了椅子上。
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屁股下面的这张椅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滚烫”起来,他站直身子叹了一口气,然后重新坐了下来。
不过,椅子再怎么烫也必须得坐下来,这是他身为俄罗斯帝国军队指挥官的职责所在。
过了一会儿后,一则消息传入了营帐内,索尹洛夫将军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喜色:“什么?左翼的撒丁尼亚部队的行动范围已经被你们压缩进了壕沟,不敢露头了!”
“是的!将军”负责通报消息的情报人员当即回应了一句,然后将整场战斗的大半过程说给索尹洛夫将军听。
索尹洛夫将军听完之后,为撒丁尼亚的战斗力而感到惊讶。
他虽然已经一再低估撒丁尼亚,可是撒丁尼亚的战斗力却一直刷新他的认知。
“你们现在有没有进攻阵地?”索尹洛夫将军武器激动地询问道。
“没有!”情报人员摇了摇头对索尹洛夫道:“我们计划先利用火炮砸烂他们的乌龟壳之后,然后再对他们发起攻击!”
“不行!”索尹洛夫将军摇了摇头对他回应道:“你们应该不惜一切代价迅速占领左翼,否则的话,因克曼山上的法兰西军队就会前去支援了!”
“因克曼山?”情报人员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我记得因克曼山应该是我们此次进攻的主要进攻方向……”
“没错!我派遣了五个精锐团过去,不仅没有向前推进一分不说,而且还被他们干掉了一批人……真的是……”索尹洛夫将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能微笑着要求传递情报的副官将他的命令传递给因克曼山左翼的俄罗斯军队。
只可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当传递情报副官返回因克曼山左翼之后,他看到了犹如潮水一般退去的俄罗斯军队,显然刚刚胜利没多久的俄罗斯军队又一次面临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