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正在转冷,你要多保重身体!”热罗姆波拿巴对拉格伦元帅提醒了一句,他记得历史上拉格伦元帅的死亡时间应该也在最近。这里热罗姆波拿巴记错了,拉格伦元帅历史上的死亡时间是在1855年6月28日,但是他在这一年得到冬天感染上了痢疾,导致身体机能大幅度的削弱,第二年又因为国内接连不断的批评,导致心中的怒火得不到发泄,在内外交困下病逝。
这个时间线的拉格伦元帅,因为提早攻克塞瓦斯托波尔呢缘故,所受到的批评要远远小于同时期。
当然,不列颠军队的许多问题也在联军部队接连不断的胜利下被掩埋。
“放心吧!陛下,在我没有看到俄罗斯投降的那一刻,我是绝对不会合眼!”拉格伦元帅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了一句道。
就在热罗姆波拿巴与拉格伦司令交谈的时候,距离他们几十公里之外的巴赫奇萨赖同样也正在发生一件大事。
此时的皇储亚历山大、康斯坦丁大公、戈尔恰科夫司令与约米尼元帅四人齐聚在巴赫奇萨赖的旧王宫的某个房间,共同等待着尼古拉一世派遣到克里米亚半岛的“贵客”。
当“贵客”推开门之后,在房间内等待的众人露出了惊诧地表情,其中康斯坦丁大公更是大声地嚷嚷了一句道:“怎么会是你?”
推门而入的“贵客”不是别人,正是掌管俄罗斯帝国“第三厅”的奥尔洛夫伯爵,他伸出手对康斯坦丁大公与亚历山大二世打招呼道:“殿下、大公阁下,好久不见!”
“奥尔洛夫先生,好久不见!”皇储亚历山大二世点了点头回应道。
他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将奥尔洛夫伯爵派遣到克里米亚半岛。
难道说圣彼得堡发生了什么事?
正当亚历山大二世怀疑圣彼得堡可能发生变故的时候,奥尔洛夫的话更加加重了亚历山大二世的怀疑:“殿下,我想单独同您聊一聊行吗?”
亚历山大二世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戈尔恰科夫等人见状识趣地离开了房间。
很快,房间内只剩下了亚历山大二世与奥尔洛夫伯爵两个人。
“奥尔洛夫先生,圣彼得堡方面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亚历山大二世一脸严肃地询问奥尔洛夫道。
“殿下,圣彼得堡在近期确实发生了一些事!请您务必在近期返回圣彼得堡!”奥尔洛夫伯爵对亚历山大二世说了一句道。
“圣彼得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亚历山大二世迫不及待地询问了一句。
“这个您只要返回圣彼得堡就什么都知道了!”奥尔洛夫伯爵有些不愿意告诉亚历山大二世,圣彼得堡正在发生的事情。
“奥尔洛夫,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命令你现在就告诉我!”亚历山大二世强硬地对奥尔洛夫下达命令道。
“陛下的身体,快要不行了!”奥尔洛夫伯爵一脸忧郁地回应道。
“不可能!”亚历山大二世显然不愿意相信奥尔洛夫的话,“在我离开圣彼得堡的时候,陛下的身体依旧健康!怎么会这么快就”
奥尔洛夫告诉亚历山大二世,前段期间,陛下组织了一场阅兵仪式,当时恰好是第一波寒流侵略俄罗斯帝国的时候,而那个时候的尼古拉一世并没有换上冬季外套,仍旧穿着一身单薄的外衣的他,现在广场上检阅帝国的军队。
当尼古拉一世检阅完首都圈附近的军队返回皇村之后,他的身体一下子就垮下来了,连日的昏迷,差点将奥尔洛夫伯爵众人吓得半死。
更加糟心的是,在尼古拉一世醒来之后,他并没有听从医生的劝说换上厚实外套,仍旧穿着一身单薄的外衣,并且时不时地四处走动。
一连好几天之后,尼古拉一世的身体再一次垮了下来。
这一次,尼古拉一世昏迷的时间比上一次更久。
醒来的他,第一时间将奥尔洛夫叫到了面前,要求他前往克里米亚,将正在克里米亚半岛督战的亚历山大二世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