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道,“毛奇将军,我来是要传达摄政王陛下的指令!”
老毛奇挺直身子,露出了一副随时准备出征的表情。
罗恩清了清嗓子对老毛奇说道,“毛奇将军,陛下命令你马上动员科布伦茨的驻防部队,对科布伦茨地区实行戒严!”
听到对科布伦茨戒严的老毛奇脸上露出了一闪而逝的失落,而后语气铿锵地询问罗恩,“摄政王陛下有没有说,戒严到什么程度?”
“这个陛下倒没有说!”罗恩摇了摇头对老毛奇回应了一句,“总参谋部可以按照当地的情况来处理!
如果能够不造成伤亡的话,还是尽量不要造成伤亡!”
事到如今,罗恩仍然想要动用最少的代价获得胜利。
“罗恩部长,军队进入科布伦茨不可能不造成伤亡!”老毛奇语气强硬地对罗恩回应道,“如果我们不用最严厉的手段镇压他们的话,那么他们很有可能会对我们的军队造成伤害!”
“唉!”面对老毛奇杀气腾腾的语气对罗恩叹了口气对老毛奇回应了一句,“你们总参谋部看着办吧!”
说完,罗恩离开了总参谋部。
收到命令的总参谋部立刻命人找来了科布伦茨的地图。
看着地图上的科布伦茨,老毛奇眉头紧锁,他想起了当初普鲁士军队第一次进攻柏林地区时候犯的错误。
于是,老毛奇并未选择让普鲁士拖对直接进攻科布伦茨。
而是让科布伦茨附近城市的守军以军事演习的名义集合,在科布伦茨地区团团包围之后,再以国民军也需要参加军演为由将全部叫出城市。
因为在老毛奇看来柏林的第一次失败,就是因为国民军的叛变,导致普鲁士正规军无力镇压只有灰熘熘地离开,切断国民军和城市之间联系,整座城市的抵抗才会减弱。
12月底,总参谋部发布了临时军事演习的命令,科布伦茨附近的军队在接到命令之后,秘密朝着科布伦茨附近的方向赶。
这个时期,哪怕是前来科布伦茨的军队也不知道军队可能要对科布伦茨一场镇压,他们还以为这是要借用军事演习对科布伦茨地区的游行示威进行震慑。
部队只用了不到5天的时间,便集合了两个师的兵力。
紧接着,科布伦茨的国民军同样也被告知参加军演。
不明真相的国民军就这样被普鲁士正规军诓骗了出来,当国民军来到科布伦茨外的空地的时候,他们立刻就被普鲁士正规军缴械。
负责科布伦茨国民军的将军一脸震惊地望着普鲁士正规军,普鲁士正规军迅速派人进入了科布伦茨这座城市,他们用武力强制命令科布伦茨的居民停止游行示威,尽快回家。
然而科布伦茨的居民拒绝普鲁士正规军的安排,他们中的某些人怒斥普鲁士正规军是国王与贵族的走狗。
面对这些以下犯上的家伙,普鲁士军队果断使用了枪托对他们狠狠地来上一下,然后强制驱赶他们离开。
望着普鲁士军队用野蛮手段将他们的队伍去驱散,队伍中的神甫同样也站起来进行理论,他同样也遭受到了普鲁士士兵毫不留情的一枪托。
对于信仰新教的普鲁士士兵而言,殴打天主教的神甫一点都没有心理负担。
普鲁士军队野蛮的行径彻底惹怒了这座城市,越来越多生活在科布伦茨的居民开始肩并肩对抗普鲁士王国士兵。
然而他们的行动对于普鲁士王国士兵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这些生活在东普鲁士土地上的士兵或许会对科布伦茨的居民保留一些怜悯,但是对于那些容克贵族来说,他们只不过是在自寻死路。
一场血腥的镇压在科布伦茨再次上演,为了对抗惨无人道的镇压,这一次科布伦茨居民宣布科布伦茨起义,他们召集了外国记者,并且向他们宣布来茵兰共和国成立。
失业的工人与中产阶级开始在科布伦茨搭建街垒,他们试图用这种方法来阻击普鲁士军队的进攻。
只可惜他们的力量比1848年巴黎工人更加的弱小,所谓的来茵兰共和国只经历了昙花一现之后,便被普鲁士王国完全镇压。
仅此一役,科布伦茨共死伤4000多人,普鲁士军队同样也死伤近百人。
来茵兰与普鲁士之间的矛盾,更加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