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女的,不是在忽悠我?”沈愈再次确认了一遍。
铲地皮吃仙丹:“是啊!您招聘广告上不是说男女不限吗?怎么?您现在改变主意了?”
为了怕对方有什么误会,沈愈直接发了一条语音过去:“没有,绝对没有,你别误会,我刚才只是比较惊讶,你也知道,在古玩行中讨生活的还是男人比较多。
“您是女性那更好了,在销售方面女性有着天然的亲和力。
“比如商场的售货员基本上都是女性,并且相比起男同胞来女性店长会更细心一些,对于顾客的询问也更具耐心。
“能雇佣一位细心且懂古玩的女店主,我相信这是很多店东求之不得的。”
铲地皮吃仙丹:“没关系,看到您能提供宿舍我很高兴,因为我最近碰到些难事,现在租住房子的租金已经很难承受,所以在求职的时候对于住宿方面很在意。
“您也知道现在楚州的房价一直在上涨,租金也是水涨船高。”
沈愈想了想发了一个为难的表情过去:“我这里可能不太方便不过住宿不是个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决。”
铲地皮吃仙丹:“怎么?您那里是没有房间了吗?”
沈愈继续发了一条语音:“不是,房间有的是,一座两进的院子目前只有我一个人住,只是咱们单身男女住在一个院子里肯定是有些不方便。
“并且我这院子着实有些偏僻,你晚上下班也不方便。
“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面谈一下。
“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双方面试,我面试你的同时你也可以面试下我这位店东。
“若是咱们觉得都很满意,你继续在原来的地方住就行,在之前薪金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我为你出这份房租。”
沈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住宅的租金再高能高到哪去?
就算下血本也得留住这个人才,再说沈愈现在也不缺钱,那幅明代王孟端的水墨竹石图只要愿意出售,马上就可以摇身一变成为千万富翁,更何况现在兜里还有一锭程君房古墨呢。
铲地皮吃仙丹:“沈先生,那怎么好意思,我这的租金因为在市中心每月近三千块。”
沈愈发了一个微笑表情,“只要你用心帮我看店,三千块我还负担得起,把你的手机号发给我,一会咱们电话联系。”
“李老,您这枚羊脂白玉子冈牌我很喜欢,如果您愿意割爱的话,您说个数,我现在就可以给您转账。”郑从远这时候开口了。
沈愈一看财神爷要买李老的玉牌,好戏可能要开始了,赶紧与对方说道:“我这里有点急事,一会再联系,再见。”
沈愈早就料到郑从远必然要买李老的这枚子冈牌。
第一,他家祖上就是研究这个的。
第二,研究玉器放到现在也是一件涨名气的雅事,同是商人,一些暴发户与其坐在一起谈生意气势上就先输了一筹,不自觉的就低他一等,人家是儒商,祖上书香门第,研究古玉的,估计郑从远自己也这么觉得。
第三,他不缺钱,碰到一枚雕工好,玉质好的子冈牌简直就是天降大运,他怎能错失这种好机会?
真正的子冈牌啊,若是他郑从远拥有一块,不但坐实他古玉研究专家的名号,更能给他祖上增光。
“买玉牌先不忙,让沈愈讲讲他的鉴定结果再说,咦,沈愈啊你在手机上聊什么呢?你也过来说几句自己的鉴定见解。”李翰林的声音在沈愈耳边响了起来。
刚才沈愈回到座位上见几人聊得热火朝天,吃完糕点后就搬了一把椅子放到落地窗前,看起了青云江的美景。
听到李翰林的话,沈愈坐稳身子尴尬一笑:“李伯伯,我就不用说了吧?而且郑先生已经鉴定好了,就是陆子冈亲手所制的子冈牌。”
说心里话,沈愈很想成全郑从远,一枚真正子冈牌对于研究古玉之人的吸引力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一个爱画之人有多想拥有一副吴道子,李公麟,黄公望的真迹,那郑从远就有多想拥有一枚子冈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正的子冈牌根本没地找去,这种情况下,如果在场之人也鉴定不出这枚玉牌有何处不对,那它就是一枚真正的子冈牌!
既然郑从远需要也喜欢,那成人之美,何乐而不为?
沈愈不想参合这事,但李翰林却是把脸一沉,“这说的什么话?鉴宝会,鉴宝会,就是让大家鉴定完藏品后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若是只看不说,那还叫什么鉴宝会?
“叫看宝会,观宝会,不更贴切?”
见沈愈想开口解释,李翰林把手一摆:“少跟我废话,现在只剩你自己了,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不然一会我们去老李的醉仙楼吃大餐,你自己解决吃喝去!”
“好,那我就说一点个人浅见。”沈愈面色一肃在木椅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