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很坚决。
这时李晴儿搂着已经哭红眼的小柔走了进来,“李叔,要不您就自己去卖吧,如启南所说也许真能卖个高价钱呢。”
老李紧张的不停搓手,“李小姐,我,我其实去过,但人家开古玩店的就给一点点钱,我刚才鬼迷心窍了,您跟沈先生说说,我还可以再让一部分钱,也不要什么六十万,七十万了,打个对折五十万,五十万您拿走?”
李晴儿刚才追出去对小柔好是一番安慰,她对小柔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有什么芥蒂,看到老李苦苦哀求,她也是心中一软,不由得望向了沈愈。
“立个字据吧,就按你说的五十万,先给你二十万现金做定金,剩下的三十万三天内付清,但有一点,剩下的三十万,只能给小柔,我会把钱存在晴儿的一张卡上,然后这张卡给小柔保管。”
找来纸笔,老李哆哆嗦嗦的写了一张收据,沈愈则是拟了一份简易古玩转让合同,俩人签字摁了手印,这笔交易就算完成了。
……
车子开出车位很远,小柔还在后边挥手。
“启南,今天的事谢谢你了。”坐在副驾驶的李晴儿很是感激的说。
沈愈笑了笑:“说什么呢,在我心里,你跟李伯伯都是我最亲最亲的家人,再说今天这桩生意,我可没吃亏,要谢也应该是我谢你,不是你带我去吃饭,哪里又能买到这尊明代铜炉?”
“就你嘴甜,怪不得那个李惠芸就是放不下你。”李晴儿满是嗔怪的嘟囔道。
沈愈苦笑:“怎么又扯到嘴甜上了?你不了解宣德炉的价格,去年有一场由高古拍卖举办的专场宣炉拍卖会,一尊与我这个品相样式差不多的冲耳宣炉拍出了三百三十万的高价,还有一个拍出了两百六十万,说不定我真就大赚一笔呢。”
李晴儿却是不信,只是静静的看着沈愈,脸上满是欢喜。
其实沈愈并没有说错,宣德炉这东西怎么说呢,因为没有明确的标准器,所以价格起伏较大,可说是一炉一价。
比如某件宣炉品相很好,那碰到喜欢宣炉的,他觉得这尊铜炉非常像是真宣,而他又有钱,这尊宣炉拍出来的价格就会高一些,若是有竞争者两个一起竞价,那价格会更高。
所以不管是卖家还是买家都需要碰运气。
打开车窗,外面的热气与车内冻人的空调冷气夹杂在一起异常提神,车子上了环城快速路,一脚油门,两秒钟就从40kmh冲到90kmh,推背感十足。
当时间来到8:20分,二十八层的宝缘大厦已经出现在二人视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