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站在门口的蓝雅突然朝沈愈喊了一句。
这个徐先生单指的是徐多福,沈愈奇怪的回了下头,蓝雅是知道自己与徐多福关系的,这大白天的喊这么一句不显得生份了吗?
但见蓝雅脸色有些古怪的时候,沈愈觉得有些不对就站了起来。
“嘶……”
见到徐多福,沈愈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徐多福头包的跟个粽子一样满是白纱布,“胖子,这是怎么了?被人给揍了?”
“嘿嘿!”
徐多福尴尬一笑,想揉揉头缓解下尴尬的气氛,却是正巧碰到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兄弟,我说我在澡堂子里洗个澡不小心滑倒了,然后头撞在墙上磕成这个熊样你信吗?”
“家里的,还是外面的?”
“外面的。”
沈愈满脸肃然之色,“信,你是我兄弟,我怎么会不信呢?就是嫂子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
柳艳与蓝雅却是一脸的鄙夷之色,俩人不搭理徐多福直接去了休息室外面。
徐多福见此露出一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表情,“老弟,我真就是去洗澡运气不好滑了一下,那澡堂是我高中同学包下的,我也不可能让他赔我钱,只能自己认倒霉了。
“不过被你说中了,你嫂子不但没陪我去医院,还拿擀面杖要揍我。”
“拍ct了吗?”
“没有!”
“核磁共振呢?”
“哎,别提了。”
沈愈纳闷的问,“别不提啊,你别说你连做个核磁共振的钱也没有啊。”
徐多福拉出一张椅子坐下,“我从小到大是第一次做核磁共振,开始还觉得挺好玩,但是躺下后等医生把我的头部固定好推进机器时我就不淡定了,感觉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最后我只能是大喊,但是检查室内只有我自己,我只好急速摆动身体,医生赶紧过来放我下来,让我去外面喝点水走走路适应适应。
还安慰我说有些人就是这样,第二次就好了。
可是我有点对不起他,反反复复五次都没做成,医生那眼神就别提了,就连外面排队的大爷大妈都鄙视我胆小。”
沈愈给徐多福倒了杯茶,“你这是幽闭恐惧症,就跟恐高症差不多,适应适应就好了。
“对了,昨天刚通了电话,你昨天怎么不说这事?走,我带你去找李伯伯,让他给你看看。”
“不去了不去了,要不是今天找你有事我都想伤好了再出门的。”徐多福赶紧摆手拒绝。
“什么事啊不能在电话里说?”
“是我爷爷想见你。”
沈愈喝水的动作为之停顿了一下,他抬眼看了看徐多福,“徐老想见我?”
“嗯,他想让你加入楚州古玩收藏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