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呢?”
萧仲英摇摇头,好似不同意沈愈的意见,“古玉以沁色为贵,这枚印章连沁色都没有怎能称为古玉呢?”
沈愈静气凝神,不急不缓的反驳道:“萧会长此言差矣,假玉才作伪,像什么狗玉,羊玉,罐子玉,都是用低端玉冒充羊脂玉获得更高的利润。
“而这么好的羊脂白玉造假属于得不偿失。
“因为此玉本身就是玉质无暇,上泌色纯属多此一举,甚至还可能贬值,您想啊,花几千块买头羊,把玉缝进羊腿,就为了点血沁,这不是有毛病吗?
“至于狗玉什么的还得埋在土里等上几年,万一造假的人有个急病没有告诉妻儿子女,上百万甚至数百万的东西也就没了。”
沈愈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强如萧仲英也无法反驳。
“小沈,这枚印章为素章既没有主人名号,也没有篆刻之人的信息,你是从哪里知道它是清中期的?”萧仲英好奇的追问了一句。
不仅仅是他好奇,就是徐老也很是期待沈愈是怎么看出来的,毕竟沈愈的强项并不是鉴定玉器。
沈愈心说我有鉴宝金瞳我当然知道,刚才沈愈直接用鉴宝的特殊能力看了一下,宝光颜色介于深蓝与浅蓝之间,可不就是清中期吗?
但他又不傻自然不可能说实话,不过沈愈也有应付的办法,“不敢欺瞒萧会长,晚辈纯属瞎猜,胡乱说的。”
萧仲英大为惊奇,“蒙的?蒙的怎么可能说的这么准?你说的没错,我这确实是一枚清乾隆年间的羊脂白玉素章,也是我家祖传之物。
“这么说吧,此印章若不是祖传之物,它既没有包浆也没有沁色,更是无名无姓的素章,你让我来断代我都不好断。”
沈愈笑着给出了解释,“晚辈说这印章是清中期的纯属取巧,因为从雍正到乾隆再到嘉靖,这三朝都可以说是清中期。
“这一个‘清中期’虽然只有三个字,但时间跨度达到百年之多,若是单说一朝万一说错了属于自打耳光,说清中期就不一样了,怎么也能圆回来。”
沈愈此话说出口,萧仲英与徐老先是怔了怔,然后俩人对视一眼皆是大笑起来。
最后还是徐老苦笑着连连摇头,“小沈啊小沈,你这可是深得鉴定之诀窍,我等老了也早已在古玩行取得一定的地位,这等取巧的鉴定技巧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三人行必有我师,古人诚不欺我也。”
萧仲英接过沈愈双手递过来的机关盒:“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就冲小沈你这说话不卑不亢的气势就有资格加入收藏协会,走,咱们一起看看那幅所谓的唐寅真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