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沈愈没有接,不过却是看了几眼。
这牌子大小与子冈牌相似,样式也差不多,因为没有上手也不知是什么材质。
借着桥上的路灯灯光,上面刻的应该是花草鸣虫类的小众纹饰。
当然了,不管木牌什么材质,什么纹饰,沈愈都是不打算要的。
不知对方底细,也没有什么恩情,要了往往代表着麻烦。
沈愈现在不缺钱,不会占这种小便宜的。
“小伙子,我祖宗传下来的这块木牌要不要是你的事,反正东西我是给了,还是诚心给的,这木牌就放这里,小焱咱们走!
“老神仙,今天都是我祖孙俩的错,等下次来定要重重酬谢您!”
田增光说完也不等沈愈与老相士开口,将无名木牌放到签筒旁边然后拉起自己孙子掉头就跑,那速度好似后面有恶犬追他一般。
……
“本是萍水相逢,难得小友肯仗义出手相助,老夫在这里谢过了。”老相士站起身朝沈愈郑重其事的抱了抱拳。
沈愈忙抱拳回礼,“道长您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再说您还给我弄来一件古董呢,不过晚辈也算薄有家资,这枚木牌很可能是乌木的,您还是自己收下吧。”
老相士摆摆手打断了沈愈的话,倒也没说木牌谁要,“莫要喊什么道长,老夫师父是道士,我不过是师父的一个记名弟子,还真不是出家人。
“穿的这身行头也是师父他老人家传给我的,严格来说,我不能称为道长。
“我姓陈,你喊我老陈头就可以。”
沈愈怎么可能这么没礼貌,想了想,沈愈随口问:“老先生,那黄毛小子真有什么血光之灾吗?”
“嘿嘿!”
老相士轻捋颌下长须,露出一抹顽童般的狡黠笑意,“吓吓他罢了,那小子性子猖狂心肠狠辣,一言不合就要出重手伤人,若不是小友你出手相助,我年老体衰真的很难避过这签筒一击。
“但愿今天吓他一次能让他心性改变,不过老夫观其脾气秉性,血光之灾也是早晚的事。”
“前辈,您怎么知晓我姓氏中带水?”沈愈没话找话。
陈姓相士眼中目光闪动,“老夫能靠问卜解决五脏庙自然有拿手绝活,对了,老夫看小友刚才已经下桥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沈愈适时送上一记马屁,“晚辈下桥时并未发出什么声响,没想到您竟然发现我是走了又回来的,古人口中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想必便是如此吧!”
陈姓相士略带得意的呲牙一笑,“老夫为人卜卦已有数十年,作为一个相士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小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分八彩,目若琅金,星眸深邃浩然如深海,面容俊秀飘然出凡尘,这等面相虽不是将相王侯,却是可保一生大富大贵。”
沈愈面露钦佩,心中却是并未在意,他现在没功夫跟老相士研究什么相术,再说沈愈也不信这个,“前辈,实不相瞒,晚辈这次是想来问一个人,我问的这个人是一位道士,此人年纪与您相仿,不论是个头还是脸型,包括五官都有七八分相像。
“对了,这位道长的师尊俗家姓李,有个雅号叫作:鉴风楼主。”
老相士闻言先是微微一怔,然后奇道:“老夫走南闯北几十年还真是未曾见过与我长的很是相像的,很遗憾,你问的这位道长,老夫不仅未曾见过,就是听也未曾听说。”
沈愈稍稍露出一丝失望之色,不过马上又恢复了温文尔雅,“没事的,晚辈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沈愈刚才一直观察老相士的一举一动,发觉他前半段还好,但是听到“鉴风楼主”这四字时一双眸子微不可察的缩了一缩。
这说明对方很可能知道老道长师尊或者历任鉴风楼主的一些事情。
只是对方不愿意说,沈愈也不可能强迫人家说什么。
正想说两句客气话然后告辞,却是见老相士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意,“小友你今天给老夫带福气来了,若老夫没猜错的话,当是马上就会有问卜的客人。”
清幽的月光,昏黄的路灯。
随着一阵高跟鞋踩在青石地面上发出的哒哒声,自桥下台阶缓缓走来两个身材高挑的女子。
两个人身材极好,并且都是一米七以上,完美的模特身材。
还未看清来人相貌,一阵香风先飘了过来。
“桂花香水,好似还是特酿的那种淡香,这怎么跟琴姐用的香水一个味道?”
“咦,启南?”
“琴姐?”
看清来人,沈愈整个人微微一怔,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大晚上的会在这里碰到裴玉琴。
“琴姐,你怎么来这里了?”
双美携手而来,左边的女人漂亮到了极点,不是旁人,正是裴玉琴。
现在的她着一身干练的黑色女高管商务套装,衬托她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宛如美玉一般,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