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我也不知道,两天前跟杨任大战一场。杨任占了先机,我取了传囯玉玺投奔姜桓楚,姜桓楚热情异常,一口一个外甥,隆重接待,听说母后跳楼,对尤浑、费仲骂不绝口。誓要打上朝歌,捉了谋逆篡位的杨任,给母后报仇。”
“谁知道他表里不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为了稳住我,吃饱喝足的我沉沉睡去,醒来后发生自已身处地牢,呼天不应,呼地不灵。”
殷郊的话证实了马明远的猜测。
杨任掌握着这个世界的规则。
他进来后应该提前对姜桓楚采取了手段,迫使对方不得不听命。
怪不得殷郊逃来两天,还拿着传囯玉玺,杨任一点儿不着急,因为他稳操胜券,殷郊投奔东伯侯,不过是跳出龙潭,跌进虎穴,逃不出杨任的掌心。
三人一筹莫展。
牢房中的情景很诡异。
两人高吊房梁,一人关在地下。
“这可如何是好?”
“我在十字街头看到布告,明天午时三刻要斩首一个叫妇父的人。说他的女儿西征大将军妇好勾结红毛修罗。他本人却是劫走了大王,如果大王在,或许姜桓楚能改正错误,重新效忠大王。”
“妇父?是不是这个老头啊?”
殷郊弯腰从地下提起一个人来。
这人须发皆白,年幼老迈。
不知道做了多长时间的牢,头发胡子无法打理。沾满了灰尘,成了辨不出颜色的毡片。
老头紧闭着二目,似乎已经死了。
眉眼依稀跟妇好想像。
“你们在一起住着,不知道他叫什么?”
“从我进来,这人就没睁过眼。”
吉九的身体陡然一下子变化,变成一条巨大的蟒蛇。
不过上半身仍然被紧紧捆绑着。
她努力伸到地牢前,嗅了几下。
“幸好老头不是中了迷神香之毒,只是中了剧烈的蛇毒,而我常四儿,乃是蛇中之王,就没有不能解的蛇毒。”
常四的真身是蛇,吉九的真身是九头雉鸡。
她在百兽岛上看中了火烈鸟之王的身体,舍弃了不知所踪的雉鸡真身。
将火烈鸟改造了新真身。
其实殷郊提起老头的时候,她已经辨认出对方中了蛇毒。
为了更好的取得殷郊的信任,故意变出蛇形。
“呸,吐!”
一口唾液吐到妇父的嘴角,顶开他的嘴唇,流入肚内。
“啊哈——”妇父呻吟着醒了,“侯爷,我冤枉啊。”
第一句话便是大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