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连长见林凡提狗头老高的名字,心里直打颤。
妈的,这个兵仇视起狼头来了,真是无法无天!
“林凡,你给老子站住,站住,你跟狗头老高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凡哒哒哒的跑过来,向他汇报:“报告连长,狗头老高在欺骗我们夜老虎侦察连的感情。”
“放你舅妈的屁,狼头那么大的领导,怎么会跟夜老虎侦察连过不去!再说我们夜老虎侦察连已经败在他手里了,他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反正我们连总让他白嫖,什么感情不感情的。”
“我们没败!孤狼B组已经被我全部消灭了!可狗头老高那个王八蛋,还不认输!连长你说,狗头老高是不是在欺骗我们?”
林凡说完这句话,就哒哒哒的跑走了。
冲出大门,连自卫哨都来不及反应,人就没有影子。
周围的兵,傻傻的看着他的背影,发出一阵阵惊呼。
“卧槽,最强废物变成可造之材!”
“他是林凡吗?”
“不是!”
“是!”
站在一旁的苗连长终于反应过来,原来王团长说的那个兵就是林凡。
林凡居然暴打了狼头一顿!
听王团长说,打的还不轻,还去了医院。
吓得苗连长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大呼:“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炊事班的黄班长跑过来,问:“连长,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苗连长把满肚子的火全发泄到黄班长的头上,“都是你,没管好林凡,以至于林凡为所欲为,把狼头给伤了!”
“刚才王团长找我撒气,我寻思着,事情闹大了。”
黄班长一楞,吼:“不可能啊!林凡是什么人啊!一个废物,我们夜老虎侦察连最有名的窝囊废,他怎么有那么大的能耐打赢特战旅的狼头呢?连长你是不是搞错了?”
夜老虎侦察连的兵全部跑过来,聚在院子里叽叽喳喳。
“林凡那个家伙跑步都喘粗气,怎么会打伤狗头老高呢?我看其中有误会!”
“林凡要是能打赢狼头,我直播吃翔!”
“一个面筋一样的兵,一走三步摇,又不懂自由搏击,更不懂格斗,他拿什么战胜狼头?我看,上面是不是搞错了?”
上百人吵的正热闹,院子中间突然传来一阵沙哑的喉音。
“没错!林凡是打赢了狼头,而且打的还不轻,我可以作证!”
众人纷纷扭头,去看那个声音。
结果扫来扫去,就是看不见一个人。
“你是谁呀?有种现身啊!”
“马勒戈壁,躲着算怎么一回事?你就是个缩头乌龟!有种出来跟我们说说。林凡凭什么打赢狼头。”
“狼头是杀过人的,添过血的,一个新兵蛋子,烧火做饭的炊事兵,有什么资本战胜狼头?”
夜老虎侦察连的兵一个个大吼。
那个沙哑的嗓音不耐烦了。
“我说是,就是!你们怎么一个个罗里吧嗦?狗日的老苗,你快把老子放出来呀?再不放老子出去,老子就会闷死的。”
沙哑的嗓音越来越刺耳。
一百多个兵四处搜寻,最后把眼光落在旗杆下面的麻袋上。
黄班长用颤抖的手,解开麻袋上的草绳。
陈排跑过来,拽起麻袋一抖,一个人的身子便像皮球一样从麻袋里滚出来。
“你是谁?”
“弟兄们,抄家伙!”
那个人艰难的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讥讽道:“紧张个鸡毛?老子是孤狼!”
陈排把脑袋探到孤狼的面前看,一个激灵,妈呀!真是孤狼!
“孤狼队长,您,您怎么用这种方式来了?您要来我们夜老虎侦察连考察,只需通知我们一声就行了,我们开车去接您!何必用这样的方式吓人一大跳。”
陈排指着麻袋,一头的雾水。
这确实罕见,堂堂正正的孤狼中队长居然被人塞进麻袋,还要脸不要?
孤狼气呼呼的说道:“这个要问你们连的林凡啊!妈的个巴子,我跟他解释,我不是蓝军最高指挥官,他偏偏不信,非要把我抓到这里来!”
陈排目瞪口呆:……
所有人都傻了眼。
卧槽卧槽!
林凡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有没有搞错?
我们不是在做梦吧?
孤狼见苗连长笑嘻嘻的看着他,对所有的兵喊道:“你们连长心里最清楚,看看他,多得意啊!报了三年不挂旗之仇!”
陈排跑过去问苗连:“这事是真的吗?这事是真的吗?”
苗连长重重的点头,“真的,我亲眼看见林凡那个兔崽子把他给背了进来。”
“那林凡呢?”
“对对对,找林凡,我们要向他表示祝贺!三年了,我们憋在肚子里的气终于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