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两人相扶入府。
“太子呀,你为何从宫中出来一脸不悦?”庄疾问道。
“被老师看出来了,我这是为藏英馆的事忧虑,今日恐怕无法上课了。”
庄疾笑道:“我知道你最近都无暇上课,但就是想来和你说两句话……有些东西呀,你夜里看着是黑的,白天却是白的,凡事从不同的角度去看,都会有不同的结果,所以,你眼下不悦的事情,未必是坏事,总有人比你看的长远,身为储君,遇事不要就局限于眼前之事,跳脱出来便好理解多了。”
“老师是说藏英馆一事?”
庄疾拍了拍韩疆的手,“是,也不全是,你眼下就只不悦这一件事吗?”
老师指的是父王指派韩涓与他一同处理藏英馆一事?
“好了,我要回去了,眼下的事多的如牛毛一般,举贤制的事、和燕国商路的筹划、军中询问大良造何时复职的帖子,哎,都等着我呢!”
“恭送老师~”待庄疾走远后,宴离上前道:“太子妃院里的侍女说太子妃出门采买彩石画料了。”
韩疆眼波流转,道:“那备车去藏英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