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喝道:“作乱之辈,还敢放肆!”拔剑上前,迎战程林。
为怒火冲昏头脑的程林,不过三合,便为张成斩杀。
血液喷洒,赵懋等人心头一颤,看向张成的目光有着三分敬畏,消息泄露,而今更是被士卒包围了住处,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下场呢?
赵懋道:“全部后退,放下兵刃。”
关键时刻,赵懋站了出来,非是他不想对抗,而是此时的抵抗是没有更多的意义的,如果激怒了张松,很有可能会给赵家带来灭顶之灾。
最为明智的做法就是放弃抵抗,如果赵韪能够成事,顺利的控制刘璋的话,赵家的危急就能缓解。
为首的赵懋做出了选择,其余各家主,也没有了斗志,一个个如同落败的公鸡,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张松冷哼道:“胆大妄为,待州牧返回城内,严惩不贷。”
面色苍白的赵懋等人,被士卒押送到大牢中,迎接他们的,将会是州牧府的审问。
“刘将军从雒城赶来,辛苦了。”张松笑道。
看着张松那令人不敢恭维的面容,刘璝强忍着内心的厌恶,抱拳道:“别驾客气了,此乃分内之事。”
张松对自己的相貌是有信心的,不过看着他人只能将厌恶深深的隐藏在心中的神情挣扎,别提有多舒爽了。
张松道:“城内防务,就有劳刘将军了。”
赵家、齐家等,直接为军中将士接管,所有人不能进出,刘瑁作为此事的参与者,亦是被看管起来。
张松当即告示全城,提及赵家等作乱之事。
江关之事,交待稳妥,刘璋率领大军离开。
此时江关的守军,已经补充完毕,原本江关的守军,各有提升,一半充入江关军中,另一半则是随同大军离开。
这些经历残酷战争的将士,是宝贵的财富,他们将会得到新的任用。
益州,缺少战争,而真正的精锐形成,是需要战争的磨练的,离开战争的训练,都是纸上谈兵。
对此,刘璋是比较清楚的。
绵竹兵营的修建成功,给了刘璋很好的机会,训练出一支真正的沙场精锐,有着金钱和系统的话,完全是可行的。
临近江州城,赵韪邀请道:“州牧率军征战,费心费神,请移步城内,休息数日,再返回不迟。”
刘璋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州牧请!”赵韪躬身示意道。
刘璋策马向城内而去,随行的仅有法正与百名护卫。
赵韪见此,暗中冷笑,刘璋自大,正是将刘璋控制的好机会,敢担任州牧不久,就敢这般做,长此以往,益州的家族的利益肯定会受损。
明面上,赵韪表现恭敬,言谈之间,更是给足了刘璋颜面。
益州军大胜的消息,早已在江州传开,不少百姓自发的前往迎接州牧进城。
见到这一幕的赵韪,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百姓是淳朴的,他们在乱世中,想要得到的是稳定的生活,仅此而已。
战马上的刘璋,看着衣衫褴褛的百姓,暗暗告诫自己,还有许多需要努力的地方。
不知不觉,刘璋已经将自己摆放到了州牧的位置上。
或许是见到了战争的残酷,或许是因为百姓生活带来的触动,刘璋决定让益州尽快改变。
荆州发兵,汉中张鲁有进攻益州的可能,诸侯都想要看到益州倒霉,刘璋偏偏不让这些人如意。
随同刘璋入城的刘一等人,神色警惕的盯着四周,作为刘璋的贴身护卫,刘一到刘十八尽心尽力。
赵韪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进入城内,可就是自己的主场了,就算是刘璋得胜归来,在百姓中间有着一定的威望,又能如何?
赵韪等官员背后的家族,需要的不是强势的州牧,而是能够控制的州牧。
若是有人触动这些家族的利益的话,他们就会站出来反抗。
当晚,赵韪在府中设宴,刘璋接到邀请,欣然前往。
席间,觥筹交错,对刘璋的恭维声,不绝于耳。
酒,是川酒,最近风靡益州的美酒,价格达到了一壶千钱。
一坛酒八斤,可装八壶,从州牧府购买五千钱一坛的川酒,可卖八千钱,利润之丰厚,令人咋舌。
这还是在益州,要是放在中原州郡,价格更加的昂贵,即便如此,短时间内仍旧供不应求。
益州商会组建之后,大量商人,赶往其他州郡经商,川酒,更是成了抢手货。
“州牧手中,可是有川酒的酿造秘方?”赵韪突然问道。
场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川酒正是出自刘璋之手,这是益州人所共知的,不过赵韪当面发问,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刘璋放下酒盏,含笑点头:“的确在本官手中,赵将军想要?”
赵韪心中一喜,还以为刘璋突然想明白了“多谢州牧成全。”
刘璋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