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公孙方笑了起来,刘玄德露出一副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公孙方的笑声嘎然而止,十分不自然的看着刘玄德,面皮抽了抽道:“主公,别,别这样!”
“子路,我给你重新组织一次语言的机会!”
刘玄德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公孙子路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随后以杜绝刚才的状况,又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主公,不论董卓有没有谋反之心,今日之事一定给了提了个醒,就算谋反也绝不可能称帝,并且认义子这事,日后也别想了。”
“话虽如此,可……”
“主公,您现在是汉室宗亲,今日一战定被陛下见到,日后封王拜相指日可待,有您在朝廷中监视,董卓还能翻出什么风浪。”
公孙子路没等刘玄德说完,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接着说道。
刘玄德听完公孙子路的话,沉默良久,目光闪烁不定。
终于他长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子路说的在理,如果我将此事告知陛下,陛下必会心生疑虑,将董卓外放出去。今后也必不会重用。”
“主公英明,只要主公以后权力越大,对董卓进行打压,董胖子不能翻身矣!”
公孙子路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帐外有亲兵传报,说营外有一名叫做李文如的求见。
刘玄德与公孙子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之色。
“子路,这李文如连夜拜访,会有何事?”
刘玄德询问道。
公孙子路站起身来回走了两步道:“恐怕与今日之事有关,主公我先躲在屏风之后偷听,您与之会面看他如何说。”
刘玄德朝着公孙子路点点头,亲自去营外迎接李文如。
李文如见到刘玄德亲自迎出来,先是一愣,然后见到刘玄德后躬身行礼道:“文如拜见玄德公,玄德公亲自迎接真实折煞文如了。”
“文如怎的如此客气,来来来大帐中相谈。”
双方落座后,刘玄德命人上茶,然后继续问道:“不知文如连夜寻备有何事,是否董郡守有何吩咐?”
李儒连忙摆手说道:“玄德公多虑了,这次前来,乃儒一人之事儿,与我家主公无关,”
“哦,文如请说……”
刘玄德疑惑了,他和李儒能有什么事情,八竿子都打不上。
“李儒有一事想来讨教玄德公!”
李儒微微一笑说道。
刘玄德点了点头,让李儒继续说下去。
“请问玄德公对我大汉朝廷有何看法,大汉朝廷积郁多年,乃不是一朝一夕之祸,不知玄德公可告知儒,是何导致大汉此次羸弱?”
李儒也没与刘玄德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刘玄德紧紧盯着李儒,想从他眼中看出一些东西,可寻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于是轻叹一声道:“既然文如如此询问,备便说说看法,如有不对还望指正,大汉朝廷此时乃三足鼎立,世家门阀、后宫外戚、近侍宦官互相掣肘,百姓之苦不能上达天庭,陛下之症不能层层履行此乃顽疾矣。”
啪啪啪……
“好,玄德公如此坦率,儒真是佩服!”
李儒听完刘玄德所述,双眼便是一亮。
“哎,此乃家丑,让文如见笑了。”
刘玄德苦笑一声摆了摆手。
“玄德公可否想过,此三者把持朝政,如有朝一日玄德公站上庙堂,会有如何境地?”
李儒莞尔一笑。
“这……”
这些刘玄德还真没有想过,他并不是什么豪门大族。虽顶着一个汉室宗亲的名头,可他如今乃是孤家寡人。
他那一支到这里,已经就剩下他老哥一个,真是孤掌难鸣啊。
如果真有一天站在庙堂之上,四周环绕着世家,外戚,宦官,还不得被这三方排挤死。
李儒见到刘玄德迟疑之色,心中大定,随即说道:“玄德公心系大汉江山,心中有天下百姓,可以一人之力却无法实现心中报复。”
刘玄德一愣,疑惑的看着李儒道:“文如这话是何意?”
“玄德公乃汉室宗亲,国之栋梁,日后必定被陛下倚重,然外有虎豹窥伺,内有财狼环绕,实难发挥拳脚,有可能还反被撕咬一口,得不偿失啊。”
“我家主公从小豪气侠义,胸有沟壑,雄才大略,一心匡扶汉室,还百姓一个天下太平,为天下寒门士子博一条出路。玄德公与我家主公志向何其一致,何不联手共保汉室江山……”
李儒侃侃而谈,说完赶忙喝了一口热茶润润喉咙。
“文如你的意思是……”
“玄德公可与我家主公组成同盟,就算以后上了朝堂,便不会孤立无援了。况且第一个对付玄德公的便会是世家吧,外戚与宦官会因为玄德公是汉室宗亲而溜手,那世家门阀可不会手软,只要损害了他们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