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快马加鞭,终于是看到了洛阳城头。
他此刻可是蓬头垢面,身臭味难闻。
晚只睡两个时辰,不断在各地驿站里换乘,都快赶八百里加急了。
然而在进入城门时,却见到了一个奇怪的画面。
只见一位黄门郎竟然坐在囚车之中,而骑在马的不正是卢植将军嘛?
这是个什么情况?
曹孟德急忙拍马追,来见将要进城的卢植。
“伯父可否还认识阿瞒?”
卢植与曹操父亲曹嵩较好,见到卢植说出自己小名,也表示对其的亲近。
要知道以前卢植去曹府,曹孟德还请教过他问题呢。
毕竟卢植乃当世大儒,不能做其弟子,到时听几句教诲也受用非凡。
“孟德怎如此狼狈,不是在长社打了胜仗?”
卢植见到曹孟德也十分高兴,也是老友家的儿郎。
“伯父,不知为何各州黄巾贼伺动,皇甫将军让我提前赶回禀报陛下,听从下一步的指示!”
曹孟德将事情和卢植说了一变。
卢植心中便是一惊,这黄巾异动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不攻打州府?
等等,不对,卢植忽然想到一个及其可怕的事情,随后急切的询问道:“孟德,这些黄巾逆贼都是往哪个方向去的?”
“不知!我来的时候见到大批黄巾都涌向长社城,而长社城的黄巾正在集结!”
曹孟德说道这里是,脸色有些不自然。
将皇甫嵩一个人扔下,他确实做的有一些不地道。
不过这么多黄巾浩浩荡荡的推进过来,就算是战斗力在查,站着让你和精兵杀,累都要累死了。
别说还是能攻下州郡的黄巾兵呢,有一说一,就算是汉军一个换三个,最后汉军还是会全被屠戮。
卢植眉头皱了起来,他似乎想到了神魔,神色有一些不好看。
“孟德,走随我进城,尽快见到陛下!”
说完将左丰从囚车里放了出来,这一路左丰虽然在囚车之中。
但卢植并没有亏待过他,走的还算舒服。
这一被放出来还有一些不适应,做囚车就和做马车一样,屁股下面垫了厚厚的垫子,比骑马可舒服多了。
“左黄门,植有事相求!”
卢植朝着左丰一抱拳说道。
“卢将军请讲,只要丰能够办到的,定然尽力而为。”
左丰这一路也想明白了,毕竟证据还在人家手里了。
“请左黄门,植与孟德去面见陛下,军情紧急,如在宫外等候,恐怕耽误了军机!”
卢植真诚的说道。
“这个……好吧!”
左丰说罢带着卢植与左丰朝着皇宫方向疾奔而去。
此时刘宏正在大潮会,殿下跪着邹靖,身旁何进正在念诵姚贡与李阙的罪状,以及清河城剿灭黄巾的状况。
听的刘宏双眼异彩连连,真是大快人心,真是太给朕涨脸了。
旁边的张让也是一脸兴奋,这个刘玄德运气还真不错,竟然从清河郡过,都能碰黄巾贼人。
而且还是一个叛变的郡守,这是为大汉拔出毒瘤啊。
“好好好,哈哈哈哈,玄德果真不辜负朕的期望,众位爱卿你们说该如何封赏?”
刘宏双眼微眯看着站在下面的大臣。
然而所有大臣都不在说话,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着脑袋直往稍。
封啥,封侯嘛?现在已经是郡守了,难道要蹬庙堂不成,这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
不知道当个三公九卿多不容易吗,现在还要花钱的。
食轶二千石两千万钱,一千石一千万钱,家里有关系,或者有德行的才能打个五折。
有的刚花大价钱买回来,还没回本呢。
再则刘玄德升迁太快,从一介布衣直接提拔到巨鹿郡守,这种速度简直令人发指。
刘宏看着众人默不作声,眉头微微一皱。
面色有些冷了下来,转头看向张让询问道:“阿父,你说玄德该不该赏?”
“陛下英明,刘玄德平叛有功,确实该赏,只是似乎邹校尉有话想说!”
张让恭敬的说道。
“哦?邹靖你有何话,但说无妨!”
刘宏看着欲言又止的邹靖,憋得脸色通红,就要死便秘一般。
“回禀陛下,刘郡守派末将为陛下送来五百万钱已充国库,这些钱都是那姚贡贼子多年搜刮的民脂民膏,还请陛下发落!”
邹靖有一些紧张,这可是当心皇帝。
他是第一次见到活得,太激动了,回去可有牛吹了!
听到邹靖带来五百万钱,刘宏兴奋的差点从龙椅蹦起来。
他现在可是正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