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
可是这么些年,她与市井人间打了许多交待,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她对待这种事情出奇的理智,即便那人的家世人品甚至是才学早已闻名金陵,她依旧要保持矜持,决不能让他看轻了去。
虽郎有意女有情,可薛蝌还在孝期内,如何能言婚姻大事。
这事便就耽搁下来了。
回到这间屋舍内。
薛蝌见邢蚰烟迟迟没有答话,便从脖子扯下一个玉坠,递到她的手中笑道:“我娘送我的,让我送出去。”
邢蚰烟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通红,她不再淡定疏离。
“这是何意?”
“这事总要有个信物才好,不然若是我将来做了那负心薄幸之人,你也有东西好去衙门里状告我。”
邢蚰烟轻轻啐了他一口。
“呸,你可真不害臊,这事怎能私定,你去与我爹与我娘说去,别和我说。”
“那你是不应?”
邢蚰烟不答话,转身向屋内走去,似乎是有些生气了。
薛蝌摇了摇头,无奈地转身离去。
可就在他走到门口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薛蝌转过身来望向那人。
邢蚰烟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便不在多言,转身向屋内走去。
薛蝌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物件,猛地发出一阵哈哈大笑,极为爽朗与畅快。
那手里的物件竟是一片被掰断的剪刀,那是少女的守节刃,也是两人的定情信物。
他大声说道:“我知道了,等着,考完科考便来找你还有你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