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是为了家里好,你不懂。”
张之极还想再劝,张维贤摆手道:“本公乏了。”说罢,他就离开回房去了。
张维贤躺在床上,本想眯一会的,但是很快就睡着了。
“张维贤!”
张维贤听到有人喊他,当即睁眼,面带怒色道:“是谁,敢直呼本公全名!”
“是咱。”朱园盯着张维贤说道。
张维贤偏头一看,当即跪在地上道:“臣张维贤拜见太祖高皇帝陛下。”
朱园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跪在地上的张维贤,问道:“不错嘛,刚刚看起来很有威严啊,不愧是传承了两百年的英国公啊。”
张维贤听着这些话,只觉得芒刺在背,整个人都要吓坏了。
朱园继续说道:“最近三大营的改变,咱已经知道了,不过,就这点动作就想让咱饶了你?
你们这些人吃了多少空饷,这些人倚仗权势又拿了多少钱,咱不说,你也该知道个数。
你这富丽堂皇的国公府,咱看了都羡慕。
张维贤,你可知罪!”
张维贤被吓的一哆嗦,连忙说道:“臣知罪,请陛下饶命!”
朱园冷哼一声,说道:“三大营继续给咱练,并且你明天召集京城里的侯伯交钱。
你这国公五万两,侯爵三万,伯爵一万五,少一个子,咱就砍了谁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