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这么说。”
“是啊,对别人你可能说得更过分。但你也会这么想。所以我现在唯一能说的就是,希望你平安回来。”
就在孙蝶说完的瞬间,一边比试的两人传来一道异常剑音,只见邀月手中的剑已被怜星打飞。此刻,雪千夜张开手,剑应声到手中。孙蝶见此,默默的走到房间内,开始收拾起雪千夜的行礼。
“刚刚好!之前你一直跟我要,但我没给。现在,我可以把它交给你们了。”雪千夜将大宫主的令牌拿出系在剑上,带着一起还了回去。
之前半年,邀月时不时就会跟自己来个比试,而比试的奖励自然是这个令牌。现在她们三个人已经消化了二十年的功力成为宗师,自己自然也可以放下令牌。
虽然宗师跟宗师之间的功力也有天差地别,比如说之前的某位新晋宗师。但她们有三个人。现加上自己名声在外,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
然而,此刻的邀月却一脸铁青,她拿回剑,并直接把令牌丢回来。
“嗯。”雪千夜接过令牌,奇怪的看向邀月。
“这是你的东西。下次敢别乱丢给别人,我就杀了你。你是移花宫的宫主,还想往跑到什么地方?”说着,邀月冷哼一声音转身离开。她的语气充满威胁,或者说是另外一种挽留。
“唉!你这性子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邀月的离开让剩下怜星有些不知所措。她不像姐姐那么强势,自然的也不可能强行威胁留人。只是她的眼中也隐藏着一丝期待。此刻的怜星不禁抬头看向远方,在高处的山峰之上有一道剑痕。
那是温皇留下的剑意,也是她们可以下山跟随的前提。但可惜的是,她们三人虽然已是宗师,却无人可以参透那道剑痕。
傍晚时分,夕阳留恋着最后一丝黄昏,当邀月收拾好心情再度来到雪千夜房内时,却只看到坐桌前睹物思人的孙蝶。
“他人呢?”邀月顿时感觉不对,随之继续开口。
“为什么不阻止他?”
“你我都知道的,对,早就知道的,他不会留下。他是我的主人,不管做什么,我都只会接受,而不是反对。”话语间,孙蝶一直看着手中的令牌。这是他让她保管的东西。
“胆小鬼!”面对孙蝶的话,邀月只留下满腔的气愤,随之夺门而出。
不久后,毒林前,一路疾驰的邀月将轻功发挥到极致,终于在此追上温皇。
“跟我回去!”邀月挡在温皇面前,拔剑而立。
“唉,都这么久了,你还是没学会女人的温柔啊。你的剑法是我教的,现在没有一丝赢的可能。我应该教过你,面对打不过的对手,要学会思考吧。”温皇平静的邀月,说道。
“跟我回去!”重复。
“现在的你可没这个立场哦。”
“不就是要我叫你主人,不管是主人还是其他什么,随便你。我不想再说第三次,别逼我对你挥剑。”邀月仍旧倔强着,不想放行。即使她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这个人,不,应该说根本不可能赢。
没有赢的可能性。憧憬、仰慕、爱恋、讨厌、纠结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不是那么,但看上去又并不复杂。女人希望男人更在意自己,但男人的脚步却不会为此而停留。
“嗯,正好这个月的考试还没开始,临行前就当是最后的考试吧。”雪千夜微微一笑,抬手间,手中的浮现出一把铁折扇。
“如果我赢了,你就跟我回去,别再想逃下山。”
“好啊。如果你能赢的话,答应你这个条件倒没什么。”
风动,人行,风散,人停。仅仅一招之后,邀月整个带着不甘的眼泪愣在原地,她手中的剑已经飞出。败了,败没有悬念。一如曾经的不甘。
雪千夜走过树林,映入眼前的是另一位少女。此刻,她的身影仿佛与夕阳融合在一起。
“你也来阻止我?”雪千夜看着怜星,开口。
“我已经是主人的人了。主人的决定,不管是什么,我都会遵从,没有阻止,也不会阻止。我早想过有这一天会来,所以亲手缝了这件衣服,希望主人能带上。这样的话,一路上,就像是我一直陪在主人身边。”话语间,怜星慢慢上前,她的双手间捧着一套蓝色的衣服。那是她模仿温皇之前的衣服,用移花宫特殊的材料做的。
“辛苦了。之后,你姐姐就靠你了。”雪千夜温和的拿过衣服,同时嘱咐道。
也唯有这位能看住刚刚那位。不然的话,鬼知道她是不是会突然跟来。
“我会看住姐姐的,直到我们能领会那道剑痕中的意思。但”
“但?”
“我天资很差,不像主人有那么好的剑道天赋,所以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主人能时常回来看看。”
“当然了,毕竟我可是过惯了你们的照顾的生活,等事情办完,想休息了肯定会第一时间想到这里。”
“嗯,我等着主人回来。”
“对了,你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