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元宵,如此季节,北地寒冷,草原部落还在度冬,怎么可能发兵攻打雁门?”
李世民看向陈叔达,“门下省可收到军报奏折?”
陈叔达摇摇头,视线落在立于李渊身侧的平阳公主身上,“是怀仁来信?”
李善通过平阳公主勾连陛下,这条线,殿内宰辅都心里有数。
平阳公主先试探的看了李渊一眼,才开口道:“非突厥大举来犯,盘踞云州突厥五千骑兵尽劫粮草辎重,驱赶云州百姓,南下攻打雁门关。”
“怀仁信中提及,突厥驱赶百姓攻关,杀戮甚重,其状极惨。”
诸位宰辅都在摇头呃,裴世矩还在府里装死呢,中书令杨恭仁摇头道:“说不通,说不通。”
李渊放下手中的信,面无表情的说:“不用猜了,领兵者乃是颉利可汗独子欲谷设。”
“噢噢”
“原来如此。”
“这就说得通了。”
殿内众人恍然大悟,前年李善生擒欲谷设这等羞辱,自然是恨之入骨,难怪在这时节也要来犯。
私人恩怨啊!
李建成窥探李渊神色,试探问道:“父亲,可要遣派援军?”
“坚守不出即可。”李世民条件反射的反对道:“雁门守军数千,足以守关。”
“二弟此言差矣,马邑在后,突厥何敢攻打雁门关?”
李世民难得的被堵的没话说,瞄了眼平阳公主这的确是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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