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笑的脸上皱纹深深,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还好崔舍人今日不在,否则怀仁要遭训斥。”
“陛下此言差矣。”宇文士及摇头道:“年初邯郸王回京,平康坊内咏梅,次日在崔府被清河县候严加责罚。”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柴绍笑着调侃道:“那胡女果真颇有风情?”
向来端谨的陈叔达忍不住插了句,“听闻那胡女日夜期盼怀仁再至!”
李善咧咧嘴,“此番回京修养,他日还要请玄德兄引路。”
又是一阵大笑,陈叔达笑骂了几句,陈玄德是他的次子,那首诗也是这厮大肆流传出去的。
“众卿安坐。”李渊手持金杯缓步而行,细细打量了几眼,“怀仁憔悴三分。”
“为国事,多少将校士卒舍身忘死,几分憔悴,何足道哉?”李善露出一个略显苦涩的笑意,“抗击外地,护卫民众,此乃臣的本分。”
李渊重重的拍了把李善的肩膀,正色道:“此战怀仁奋勇,士卒效死,逐敌草原,扬大唐国威,今日设宴,为怀仁贺,亦为士卒所贺。”
高举金杯,李渊扬声道:“众卿,饮胜!”
众人手持酒盏行礼,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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