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城墙下对面就是一排住着梁兵的房屋。
七八个梁兵似乎吃了酒,歪歪斜斜的推门出来,不知道要做什么,其中为首的大汉瞄见对面城墙有人影闪现,高声吆喝了声。
没有人会想到是唐军的偷袭,都以为是哪个脑子不好的或者喝多了酒的同僚,那七八个梁兵刚刚走近,王君昊拔出长刀,率先扑了下去,雪亮的刀身毫不留情的插入为首大汉的腹部,飞溅的鲜血给王君昊冰冷而麻木的脸庞带来了几丝暖意。
第二个扑下去的是段德操,手持利刃连续砍翻了三个梁兵,身后的十几个延州兵刀枪并举,而刘仁轨、侯洪涛没有高声呐喊,只默不作声的带着数十人下了城墙,往东侧狂奔而去。
但行迹已经暴露,虽然至今梁军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随着几名梁兵凄厉的惨叫声,沿街的房屋内不停有梁兵出来。
刘仁轨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略略减速,左手拎着的弩机平端,身子微微一震,弩箭毫不留情的将两个梁兵钉在了一处。
虽然只送来五六十个士卒,但每个人都带着好弦的弩机,这样的利器在关键时刻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在几十具弩机的攒射下,还一头雾水的梁兵完全没有办法组织起任何的防守,甚至连聚集在一起都不敢,只能重新缩回屋子里去。
似乎只一瞬间,刚才还闹哄哄的街道已经空荡荡一片,刘仁轨、侯洪涛丢下了弩机,再次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