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武将更加崇敬三公子,只是嬴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他们处在震撼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怎么?今晚想跟本公子住一个屋子?”
十二武将这才如梦初醒,拱手回道:
“下臣不敢,这就退下。”
三大家族之嬴家。
家主嬴四溢四周围满了慌乱的人。
“家主,嬴天那小儿是疯了吗?
竟然准备对我们出手?”
这样的话,同样出现在另外两大家族黄家、赵家。
“只要嬴天那小儿不是疯子,我谅他不敢!”
嬴家家主嬴四溢安抚着家中老小,表面上无所畏惧,内心其实也吃不准三公子嬴天到底要干什么。
嬴四溢的一个年长叔父颤声道:
“四溢,你忘了嬴不识三族怎么死的?
嬴天他就是个疯子,要不然为何会把玄甲军突然驻扎在咱们府邸门口?”
嬴四溢宽慰众人道:
“我估计他只是吓唬咱们!”
另一个族中长辈呛声道:
“吓唬?黑压压的玄甲军堵在门口,那是吓唬?”
另一个穿戴华贵的风骚夫人骂道:
“那嬴天真不是个东西,刚才小宝提着灯笼出去玩。
一开门就看到那黑坨坨的东西,吓得哭了一个多小时,到现在不敢出门!”
“是啊,他嬴天到底要干什么?”
“咱们可跟他一样,祖上都是秦国的公子!”
“这让不让过日子了?”
“四溢啊,你是家主,这事赶紧办好,要不然咱们再重新选个家主。”
嬴家大堂彻底炸锅,饶是嬴四溢如何安慰,族人就是不听。
嬴四溢实在没有办法,叫来手下细细询问。
“玄甲军堵在门口,可让咱们的人出入?”
手下回禀道:
“说也奇怪,进出随意,也不阻拦,也不询问,就是大晚上站在那里,实在吓人啊。”
嬴四溢彻底傻了,嘴边幽幽道:
“这个嬴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手下询问道:
“那咱们怎么办?”
饶是嬴四溢盘踞在咸阳数十年,这一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因为猜不透嬴天到底想干什么。
“既然他们没有封锁,那本家主就和其他两大家族族长见一面,商讨对策。
你立刻通知其他两家家主,在楚客楼二楼雅间会面。”
“诺。”
手下前往通报,嬴四溢换好衣服,赶往楚客楼二楼雅间等候。
原本应该是一盏茶的功夫,结果半盏茶不到,另外两大家族的家主急匆匆的赶到。
大家一见面就说起玄甲军驻扎在门口的事情。
嬴四溢本来以为只有自己一家,没想到其余两大家族情况一样,怪不得能这么快赶来。
黄家家主黄三郎抱怨道:
“嬴兄,这嬴天是不是要准备对咱们动手啊?”
赵家家主赵有钱也哭诉道:
“嬴兄,咱们三大家族虽然盘踞咸阳城数百年。
这还是头一遭让人这么肆无忌惮的挑衅啊!”
黄三郎跟着说道:
“嬴兄,你倒是说句话啊。
虽说你嬴家是贵族。
可咱们三家通婚往来,同气连枝。
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弃我们于不顾啊。”
嬴四溢赶紧解释:
“瞧黄兄你说的什么话,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逃不了我,也蹦跶不了你,这个道理我懂。
可是现在我实在不知道嬴天那小子到底要干什么啊?”
赵有钱皱眉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要拿我们三家祭刀啊!”
嬴四溢推手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非嬴天是个疯子!”
黄三郎后怕道:
“他嬴天就是个做事毫无顾忌的疯子!
你看看杀嬴不识三族多麻利!
我现在想想都后怕啊。”
赵有钱突然眼神阴戾,发狠道:
“他嬴天做十一,老子做十五。
大不了一不做二不休,跟嬴天拼了!”
黄三郎也横下心来:
“咱们三家族人加上家奴、奴隶、门客、护院、收下的剑客、亡命徒、死囚、佃户加起来两万多人,怕嬴天个逑!”
赵有钱急道:
“拼了吧!先下手为强!”
嬴四溢摸着下巴,琢磨起来,良久道:
“拼了?这是最后一步险棋。
他嬴天一个泥瓦,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