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三大家族盘踞咸阳数百年,家大业大。
三家最初只占有咸阳东南角的一小部分。
可发展到现在,不断兼并,整个咸阳东南角的土地全部归三大家族。
三大家族的府邸呈品字形坐落。
嬴天虽然命令手下把守住三大家族府邸的前后门,但是两边的墙垣被嬴四溢推倒。
如此一来,三大家族的人全部汇聚到了最中间的嬴家府邸。
所有人不论男女老少,凡是能拿起武器的行列成军。
因秦人好勇斗狠,私斗成风,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两万多人身披战甲,手拿武器,生死攸关之际,各个杀气腾腾。
远远一望,竟然势大人强,众志成城,颇为壮观。
城主府邸。
“尊主,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惊鲵拱手请道。
嬴天霸气一喝:
“出发!”
一架腾龙车辇快速向咸阳城东南方向行进。
一盏茶的功夫,腾龙车辇行至嬴四溢府邸大门口。
“嬴四溢!出来受死!”
十二武将、晨曦、虎威校尉李德明见三公子嬴天已来,对着大门叫阵。
“他娘的,居然装死!”
王贲性急,见叫阵半天,嬴四溢府邸大门依旧不开,怒而下马,冲到大门口,对着大门全力一脚。
咚!轰!
奇怪的王贲一脚却发出两种声音。
前者是大门被王贲一脚踹开,后者居然是大门两旁的墙壁向外坍塌。
“他娘的,不会吧?我现在力大无穷到了这种程度?”
王贲惊喜地盯着自己的双脚看去,却被背后的蒙恬叫回。
在墙坍塌的一刻,十二武将、五百玄甲军、六千守城军清楚的看到黑压压几乎望不到边际的人。
各个身披甲胄,身披武器,最中间三人正是三大家族家主嬴四溢、黄三郎、赵有钱。
嬴四溢愤怒地看着眼前六千多士兵,脸上毫无惧意,反而兴奋非常,慢慢地高举起手中长剑,指向苍穹。
“赳赳老秦,护我家园!”
嬴四溢一声号令,身旁数万之众,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以必死之心齐声高喝:
“赳赳老秦,护我家园!”
“赳赳老秦,护我家园!”
气势滔天,喊声震天,整个咸阳似乎地震一般,整个天空不停回响。
如此气焰,如此气势,所有人又是抱着必死之心,如此怀揣仇恨之音,摄人心魂。
不少守城军一听之下,胆寒不已,有的竟然哆嗦了起来,甚至不敢再看。
如此震天之音,传遍了咸阳的大街小巷,那些百姓听后,无不心寒害怕。
“完了,完了,咱们的青天要完了!”
“我就说三公子他们斗不过三大家族!”
“这下好了,把三大家族惹毛了!”
“看样子今天咸阳又要血流成河,堆尸成山了。”
“不行,我要去帮三公子!”
“你疯了!不要命了!三大家族的人是这么好惹的吗?”
那些之前受过三公子嬴天恩惠的人也彻底萎靡,家家户户关门闭户,别说看热闹,就是靠都不敢靠近。
整个咸阳城都畏惧于三大家族之下,全城肃杀,寂静无比,好似整个咸阳城就是一座空城。
雨水击打在嬴四溢的剑尖,洗漱着他坚毅的脸。
再一抬手,手下两万多人肃穆不动,怒视三公子嬴天所在的腾龙车辇。
“嬴天!你个缩头乌龟!出来与我说话!”
嬴四溢暴喝一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了腾龙车辇。
静,静的可怕,所有人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尤其是六千守城军,他们认为跟错了主人,似乎不该听嬴天的命令,跟三大家族做对。
他们心中都在期盼,嬴天赶紧出来认错,亦或者赶紧退兵。
因为他们也被三大家族军威震慑,从心理上认为,在咸阳,没有人可以跟三大家族做对。
呼!
一阵风过。
微微吹起腾龙车辇的车帘。
“谁啊?喊这么大声?吓死人家了。”
众目睽睽之下,细腰美女惊鲵从里面搔首弄姿的走了出来。
“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绝色尤物?”
嬴四溢眼中泛起贪恋之色。
惊鲵撑着雨伞下车掀起车帘,万众期待的三公子嬴天在万众瞩目之下,以天神下凡之姿,睁开双眼,慢慢下车。
举手投足之间,龙腾虎跃,气焰腾天,三大家族如此威压之势,竟然谈笑风生,视若无人。
那些胆寒的害怕的胆小的守城士兵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