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四溢、黄三郎、赵有钱三大家族家主闻言耻笑:
“我们平日里待他们不薄,吃得好,穿得暖,时时还有赏钱,他们会被背叛我们?
哈哈哈哈!痴人说梦!”
三大家族两万人中站在最前面的人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三公子说的可是真的?”
“三公子何等样人?一言九鼎!自然是不会骗我们!”
“我做梦都想有一块自己的地,每次打仗的时候都想上阵杀敌,通过建立军爵获得土地,都被家主拒绝,搞得现在寄人篱下!”
“我家在咸阳本来有三亩地,我爷爷辈的时候,因为生病,为了治病,不得不把土地卖给了黄家,从那以后成了他们家的佃户,可悲啊!”
“你们家算什么,我们家祖祖辈辈的地在我爹那辈,被赵家强取豪夺,还把老子当成奴隶一样使唤,真是可恶!”
“我家才叫惨呢,不仅地让嬴家给强行兼并,我女儿让嬴四溢的儿子给强奸后本来要纳为小妾,结果让嬴四溢儿子的老婆当成了佣人,天天毒打,我儿子想着上战场立功,获得土地,结果让嬴四溢的管家给活活打死!”
“……”
那些站在最前面的农民、佃户、努力、家丁、佣人纷纷诉说着自己悲惨的遭遇,哭天抹泪,说的让所有人不扼腕叹息。
蒙恬等十二武将无不感慨道:
“咸阳百姓苦三大家族久矣!”
心中更加气愤,觉得三公子这一次做的更对。
嬴不识该杀,三大家族才是罪恶的源头,更该杀!
“本将军现在开始数数,十声以内,凡是退出三大家族阵营的人,一律免死,也能得到你们被夺走的土地!
一!
二!
三!”
当蒙恬喊到五的时候,三大家族前面农民、佃户、努力、家丁、佣人之中苦大仇深的人。
大约有三十多人开始倒戈相向,放下武器,向嬴天阵营投降。
嬴四溢、黄三郎、赵有钱一下就急了,冲出保护层,各自抓住一个要逃跑的农民、奴隶、佃户。
嬴四溢用剑抵住他们的脖子愤怒质问:
“我嬴四溢(黄三郎、赵有钱)对你们不好吗?为什么要叛变?”
被抓住的农民、奴隶、佃户虽然有了嬴天的支持,但三大家族还在,那么威风就在。
那农民跪地求道:
“嬴老爷,你待我是不错,可那块地本来就是我家的。
你抢了我家的地,给你家干活,又给我吃喝,难道还要我感谢你吗?”
嬴四溢一下被那个农民给问住了,怔在了原地。
那个农民趁着嬴四溢个不留神,从手里狼狈逃窜而去,嬴四溢想要追时,已经跑到了嬴天阵营那边。
黄三郎一手撕住那个佃户的衣领,一手拔剑抵在喉咙,怒不可遏道:
“咱们人多怕他们作甚?等解决了嬴天那个疯子,老子答应你们,所有的佃户都会分配一块地。”
那佃户自然是害怕地哆嗦,可是事已至此,虚心地阴阳怪气道:
“黄老爷,十年前,您的宅子失火,为了救火,您也说要给土地,您这会又要说给土地,能不能先把我爹的那份给我啊?”
黄三郎本来也知道在这种时刻要稳住人心。
当惯了颐指气使老爷的黄三郎,往日里莫说是咸阳官员,就是庸城的官员对他说话也要礼敬三分。
现在如今落魄到要被一个卑微的佃户阴阳怪气?
我黄三郎还没死呢!
我还有几千手下呢!
你也配?
黄三郎一个上头就把那个佃户给杀了。
赵有钱那边一脚踹倒一个奴隶,赶紧上前,用脚踩住那个奴隶的脑袋,:
“我的好兄弟,往日我对你可是最好的啊!你为何要弃我而去?”
赵有钱一脸慈悲,十分委屈地看着那个奴隶。
“我呸!”
那个奴隶对着赵有钱的脸上就是一口吐沫,耻笑道:
“赵有钱,你少在这里虚情假意了,今天有三公子替我撑腰,我怕你个逑?
你们赵家人什么时候把我们老百姓当人看过?
哦?你吃香的喝辣的,剩下的残羹冷炙给我,就是对我好?
最可恶的就是不让我参军上阵杀敌,从而获得土地,你他娘的是想让我们永世不得翻身啊!
我呸!”
那奴隶又对着赵有钱的脸色啐了一口浓痰。
赵有钱愤怒已极,拔剑就刺向那个奴隶的脖子,当场刺死。
杀死之后还对着尸体一阵打骂:
“你居然敢吐老子的脸?我杀死你!”
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赵有钱跟疯了一下使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