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五十侯府禁军冲至城主府邸大门。
“嘿,你们是干嘛的?”
门房看出对方来势汹汹,面色不善,当即阻拦。
“滚!”
五十侯府禁军拿着诏书闯进府门,绕过石屏风,闯过长廊,来到了城主大殿。
为首禁军手捧诏书,怒目环视:
“罪臣嬴天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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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公子你说什么呢?”
王贲等九将自然是听得云里雾里。
嬴天正要解释,就听到了大殿处有人传唤。
蒙恬等十二武将本来心情不错,可一听到这声,气的是怒发冲冠。
纷纷拿上武器,冲着大殿跑去。
“他娘的!在咸阳居然敢直呼三公子名讳!
看老子不撕烂他的狗嘴!”
嬴天眼神高深莫测,命令道:
“掩日何在?”
屋顶上落下一身着铁甲,面带罗刹面具的黑影。
“尊主!”
掩日跪地行礼。
“庸城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准备妥当,就等尊主下这一盘大棋!”
“退下吧!”
“诺。”
掩日退下,嬴天对于庸城的情况早已了如指掌,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庸城下一盘大棋。
“哪个狗日的直呼我家公子名讳?”
十二武将冲到大殿一看,来人五十,皆穿庸城侯府禁军官服。
侯府禁军乃是秦候直属,平日里骄横惯了,寻常官吏都要礼让三分。
一看是蒙恬、王贲等将门之后,淡定道:
“你们的主子嬴天呢?”
“哎呀,没完了!
刚才看你们是君候的人,给你们留点面子。
没想到还敢直呼三公子名讳!
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的狗嘴给打烂!”
性急的王贲说着就要上前跟那个为首的侯府禁军厮打起来。
“在咸阳这一亩三分地,你们是不知道谁是老大是吧?”
“三公子何等尊贵,你这个丘八也敢直呼公子的名讳?”
“兄弟们!给我打!”
“出了事我扛着!”
十二武将把为首的侯府禁军围成一圈,蒙恬撕住他的衣领,王贲抡圆了手准备给一个大嘴巴子。
“你们几个反了!
我们可是君候的人!
带着君候诏书来的!”
为首的侯府禁军依旧高傲,一抬手,身后四十九禁军要上前保护。
两伙人推推搡搡,嘴里不干不净,王贲如蒲团大小的手掌一下就要抡在那个侯府禁军脸上。
“都给本公子住手!”
嬴天和惊鲵出现在了大殿之旁、众人身后。
十二武将一听是三公子,赶紧老老实实地站成一排迎接。
为首的侯府禁军一看三公子出来了,更加来劲了。
指着王贲等十二武将趾高气扬地训斥道:
“三公子,这就是你的手下!
等着吧!
等我回到庸城狠狠地给君候告状!
居然连君候的人都敢打!
反了你们了!”
王贲等人怒极,捏着武器骂道:
“你个看家的狗!
真把自己当人了?
老子今天打你怎么了?
你叫我王贲可以,但是敢直呼三公子名讳,老子跟你玩命!”
“对!我一个打十个,你们五十个人一起上!
今天谁输了,谁就是狗养的!”
“要不是三公子来了,你看我今天不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下酒!”
李信、内史腾、王龁跟着怒骂。
蒙恬、白起、司马错反倒冷静了下来:
不对啊,按说就算是侯府的禁军也不敢僭越直呼三公子名讳啊!
况且他还带着君候诏书?
难道说三公子在朝廷的地位……
嬴天藐视地看着那五十侯府禁军:
“行了,告不告状是你的事情。
本公子的门客打你那就打了。
你少废话!
今天看在君父的面子上,给你一次机会。
要不然今天你连这个门都出不去。
说吧,来干什么的?”
为首的侯府禁军咬着牙瞪着嬴天,心里想着你他娘的都快死了,还在这摆谱?
“给嬴……”
王贲怒目圆瞪道:
“嗯?”
“给三公子看看君候的诏书。”
为首的侯府禁军身后走出一禁军,拿起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