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愿三公子以身犯险。
三公子明明连续做了两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间接增加咸阳赋税,充盈国库,使得秦国更加富强。
此功何人能及?
可君候以及朝臣这般待公子。
我等替公子感到不值!”
十二武将把头一歪,眼角噙着泪水,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样,想要哭还要面子不能哭。
“你们这话说的搞得本公子好像有去无回一样。”
嬴天本来想就这么走,但他对十二武将的性格太了解了。
又安抚着解释道:
“这秦国是谁的天下?
秦候那可是我爹!
秦国变法之后,国力日渐强盛,隐隐有超越六国的趋势。
但是贵族和世族掌握了秦国大部分的土地和财富。
轻易动他们不得。
君父内心其实很想除掉贵族和世族。
这一次会假装惩罚一下本公子。
估计封地是要被剥夺了。
不过也好,本公子又可以回庸城继续享乐了。
哈哈哈哈!”
十二武将是越听越难受。
血气方刚的少年,眼泪竟然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蒙恬流泪难过道:
“三公子,你少宽慰我们了。
为了不让我们闹事、难过。
您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刚才诏书说了,带头要调查公子夷灭三大家族和嬴四溢家族的是老祖宗嬴虔。
这一回,您躲不过去了!”
王贲咬着牙大口喘气,瞪大了眼睛不让眼泪流下:
“三公子,咱们就在咸阳待着。
哪都不去。
看庸城那帮老家伙能把咱们怎么地?”
一向很少说话的司马错也建议道:
“三公子,您这一次要是跟着去,恐怕凶多吉少。
不如找个借口,就说突然感染疾病,难以下床。
暂时先拖延一段时间再从长计议不迟。”
白起点头道:
“司马兄所言极是,这要咱们拖延一段时间。
以三公子的神武睿智,定然能想出安稳的解决办法。”
众将又起身哭着喝道:
“三公子留下吧!
我们兄弟以及全城百姓愿誓死追随三公子!”
十二武将声音虽然不如平日壮烈,但夹杂了不舍和难过之情。
其声氐愁难过,惹得三公子嬴天和惊鲵也是大为感动。
但嬴天早已布下了一步大棋,此去庸城,无惊无险,甚至可以扭转乾坤。
可他不能说,底细是不能随便泄露的。
嬴天长舒一口气,虽然大为感动,但依旧拿出往日威严,朗声道:
“若是我嬴天连庸城那些老家伙都收拾不了!
如何当得了你们的主公?
如何当得了咸阳之主?
本公子已经部署好一切。
进入庸城之日。
便是那些想要我死的人的忌日!
让开!”
听着嬴天豪气冲天,霸气侧漏的话。
再想想非常之人三公子。
之前所做的那神武睿智、杀伐果断的非常之事。
十二武将自然是对嬴天的话坚信无比。
“三公子威武!”
众将齐喝之后,擦去泪水,面色凝重道:
“我等发誓誓死追随三公子。
三公子要是执意去庸城。
请带上我等兄弟!
保护三公子周全!”
嬴天无奈摇头,笑道:
“你们几个啊……
罢了,这就随本公子出发。
轻装简行!”
十二武将喜不自胜,比打了一场胜仗还要高兴。
纷纷厚着脸皮抢着从惊鲵手中夺过古琴和书籍、笔墨纸砚。
屁颠屁颠的跟在嬴天身后。
本来心情好转了许多。
可从书房走到大殿的时候,又看到了那几十张可恶的小人嘴脸。
为首的侯府禁军扫视了一眼嬴天以及所带的人,突然挑了一下眉毛。
“三公子,秦候的族伯父嬴喜大人可是亲自点名要把咸阳虎威校尉李德明带走的。
他人呢?”
王贲指着鼻子骂道:
“你个不开眼的东西,他是守城军,自然是在城门鼓楼里。
难不成在三公子的手里?”
为首的侯府禁军吃了个瘪,阴阳怪气道:
“也好,出了城主府再去抓他不迟。
三公子请吧。”